“人应该识时务,也应该爱自己。”
“谢先生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谢危把主人格看成了副人格:“你……”
“嗯?”
冷情歪了歪脑袋,眼神清澈含笑:“怎么了?”
她把剪纸放在他面前,问:“好看吗?”
“好看。”
谢危晃神,然后回答道。
两人走走停停,不知何时,到了姜府。
“先生……”
她期盼地望着谢危,显然是想回家瞧瞧了。
“走吧。”
谢危自无不允。
姜伯游和孟氏都在家,听闻谢危带着女儿上门,激动不已:“快请快请!”
请的是谢危,冷情给姜雪游行了礼以后,就和孟氏回房说话了。
“蕙姐儿,你在少师府可还好?”
孟氏见女儿面容略显苍白和憔悴,不由担心道:“手怎么这么凉?”
“昨日晚间染了风寒,吃了药就好了,先生知我挂念父亲和母亲,让备下马车送我过来,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谢先生他人真好……”
孟氏给谢危发了张好人卡,然后忍不住道:“我之前也是奇怪,谢先生为何要你与他讲经,虽说你想治你的病,可他到底是男子,让你住在他府上,实在有些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