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个姿势，从左边转到了右边。

“……嗯。”

如蚊呐般细弱的声音，冷情装作听不见：“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你。”

他深吸一口气，十分镇静地道，就是两侧耳垂红得滴血。

“我喜欢你，天欢，你本就该与我在一起。”

“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冷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微白了脸：“我喜欢桑佑。”

“他死了。”

冥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重复道：“他死了。”

被他亲手折断了脖子，斩掉了蚌壳。

“那又怎样？”

她有些不耐烦，随口说道：“除非你能让我重新喜欢上你。”

这样说，他就还是有希望挽回的。

“我会的。”

冥夜认真地回答。

从那以后，冥夜仿佛变了个人，他每天都会往赤云送东西，而且是大张旗鼓的那种，半点不掩饰，于是流言又开始疯传。

仙历三万五千两百四十二年，五月十三日，冥夜神君赠送天欢神君赤阳神玉，可吸收天地之灵，以化炙热之气，最适合天欢神君的火灵根。

五月十四日，冥夜神君赠送天欢神君一面银月镜，可照天地妖物，所隐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