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不是毫无原则的善良。

在澹台烬的心里，他喜欢的是叶冰裳温柔的性格，善良的举动只是一种锦上添花，最为让他心动的是她一视同仁的眼神，仿佛有光一样，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去追逐。

这和黎苏苏眼中的倔强明亮完全不同。

黎苏苏的光，让他想踩，叶冰裳的光，让他想追。

是什么时候他的喜好换了呢？

大约这就是神与魔，男主与女主相吸的命中注定吧。

“可是，可是……”

女孩抽噎着道：“欺负人不好，别人会讨厌我的！”

“不会，我不会！”

澹台烬闻言摇头道：“只要你是你，我就不会讨厌。”

再说了，叶夕雾干的是人事吗？他就算是人人惧怕的妖魔鬼怪，也分得清是非好坏。

叶冰裳要真能欺负回去就好了，只可惜，她太仁慈了，任由叶夕雾欺负，也是最近才有所改变的。

他发现女孩白净的小脸因为沾了泪水和自己的手变得脏兮兮的，连忙收回去，在衣袍上蹭了蹭：“对不起，我把你的脸弄脏了！”

即使没有受伤，他的手也干净不到哪去。

“没关系！”

女孩从袖子里拿出洁白的手帕，给自己擦了擦脸，然后问：“你要擦吗？”

“不，不……”

澹台烬下意识缩了缩，但冷情直接拉过他的手：“脏了就要擦干净。”

心脏了的话，却远没有擦干净这么简单。

冷情把他手里的花放在地上：“澹台烬，你叫澹台烬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