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

她瞪大了眼睛，缓缓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叶啸。

索性叶老太有轻微老花眼，站的角度又不同，不然看到冷情这幅模样，肯定当即就把那廉价稀少的怜惜抛之脑后，对这张白莲花表情给恶心死。

只可惜看到这幅模样的不是叶老太而是叶啸，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角度的不一样的，至少叶啸是半点气都没有了，也不记得要追究什么，难得露出了慈爱的面容：“当然是真的，好了，快把脸擦擦，等会儿去看看你娘亲和四弟弟吧。”

他也实在没有多余的耐心了，即使不生气了，可他与这个女儿还是亲近不起来，而且她都嫁人了，不是孩子了，他更下不了耐心哄了。

“是啊，小慧，扶大姐儿回去洗漱。”叶老太也是这个意思，她没兴趣花时间哄除了叶夕雾以外的孙女，在这里已经说够多了，不想继续应付了。

至于回去，肯定也不是回王府咯，云姨娘得宠，叶啸也没有短过叶冰裳吃喝，除了被叶夕雾糊了脑子之外，他勉强算个有智商有父爱的人。

叶冰裳在这里有自己的院子，要知道女子出嫁以后，除了回门之外，是不能随意往娘家跑的，萧凛如此纵容，已是对叶冰裳十分的宠爱了。

“是。”

冷情红着眼眶，顺从地被小慧扶走了，也是连礼都没行。

平安无事地踏出正院，小慧暗暗松了口气，悄声笑道：“娘娘真厉害！”

一进门就开始哭，躲了给祖母和父亲的请安，然后可怜兮兮地要把自己送去佛寺，做出生无可恋的背痛模样，叶冰裳已嫁做人妇，叶府怎么可能会答应让她去做尼姑，自然会问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