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没忍住笑出了声，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无奈：“你啊，在皇后面前可不能这般耿直！”

但玄凌不就喜欢她看起来一副冷漠清高耿直又跟块木头的模样，一到床上就软得跟水一样又热情如火的反差么。

冷情别过头，无声表示抗拒。

“好好好，我不说了。”

他笑：“先前你嫌弃瑞妃这个名号不好听，硬是要做昭仪，现下大封六宫，朕给你想个好听的封号。”

玄凌的意思，自然是跳过正二品妃这个位置，直接进从一品夫人了。

夫人之位有两字封号，基本上是内务府取，皇帝要来取，自然是殊荣。

“那皇上要用心取。”

冷情坐在案几边上，对皇帝抱着略微的期待。

玄凌想了又想，终于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芷”字。

“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范仲淹《岳阳楼记》），芷有香草之意，又有美好美德之称。”

他眉眼含笑，如盈秋水：“朕的瑞芷夫人自然是又美又有德行之人。”

说得面前美人都不由自主红了脸，难得露出羞态，小声轻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屈原《九歌·湘夫人》）。”

“你说什么？”

玄凌俊美的容颜散发着白玉般的光芒，他知道冷情说了什么，不由心情大好，装作疑惑的模样，戏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