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恍惚了一瞬:“小晴儿?”
他甩了甩脑袋,只觉眼前出现了重影,恍然间记忆中也有一抹翠色从他身上爬过。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有一种,淡淡的遗憾和惆怅。
奇怪了,他怎么会突然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萧瑟用手去触摸那条小蛇。
身上既光滑又粗糙,还有细细皱皱的鳞片凸起,已经冻得坚硬,覆盖了一层薄而冷的浅冰。
她刚蜕过皮。
离这样近,是否证明了她就是冷情房间里的那条蛇?
窗边的细小鳞屑能对上,那床上大的呢?
想了想,萧瑟决定先把小蛇给拎回去,这大冷天的,蛇一接触外界环境就控制不住冬眠,得让她醒来才行啊。
不然没线索了。
一大活人,还有条大蛇,都失踪了。
他萧瑟不是这么不负责的人,冷情还有一晚上的住宿费没有耗光,要是找不到,至少也得等明天过完才行。
那时候他就不管了。
把蛇放在桌子上,点上一盏蜡烛,暖意顿时上升。
萧瑟满意地点头,然后离蛇三米远,靠在床头,展开书卷认真阅读起来。
等冷情感觉到身上的暖意和肌肉的舒张时,她已经在桌上趴了半个时辰。
蜕皮的时间难以估计突如其来也就算了,为了不放出大动静,她忍痛缩小从窗户溜出去,用下降的气温来使身上的痛变得麻木。
以痛止痛这属实是。
结果她醒来以后竟然解冻了!
冰雪融化以后她的身体变得更热了,这比低温还让人难以忍受:“啊草(一种植物),谁给我捡回来的!”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