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又把杯子还给了李峋:“给你。”
“?”
李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懵逼地接过。
他本来是想把冷情给抖下来的,身高确实是个问题,但看冷情这个姿势他怕抖一下这人就会坐到地上。
至于为什么不用手扶,原谅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而且他的手,一只僵在上方,用来拿酒,一只放在下方,死死扣着沙发,可见忍得辛苦。
在计算机方面李峋是天才,但在这方面,他和蠢材差一点。
“你干嘛?”
所以他不知道冷情把酒递给他的用意。
冷情不语,手出其不意地动作起来。
李峋:“!!!”
他的呼吸声骤停!
霎时间,勉强清醒的脑袋再次被迷雾遮挡,所有感观集中在下,他甚至都不知道反抗,只瞪大了眼睛,心跳如鼓!
他的眼蒙上了一层薄雾,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
一路大道平平坦坦,冷情也就很干脆地离开了,正好李峋受到的冲击太大,手臂也没有抬高,她轻易地夺了他手中的酒杯,并倒在纸上。
用酒精来擦拭自己的手。
随后她做回了自己的位置,若无其事地继续抿着。
李峋靠坐在沙发上,头颅后仰,眼神涣散,昏暗的灯光掩去了他俊朗面容上的三分春色,只有手背和脖颈上的狰狞青筋昭示它们的主人遭受了何等刺激。
冷风一激,凉飕飕的。
朱韵已经喝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桌上摆放了五杯长岛冰茶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