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漠很容易被看作是高傲,他的捉弄也容易被认为是恶劣。
但他是个善良的男孩子,即使遭遇不幸仍然对世界抱有一定的善意。
只是他太封闭自己了,也把刺竖的太高了,以至于无人愿意尝试理解他。
沟通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很需要的,而李峋并不善表达,有些事情只需要表达,不需要实践。
高岭之花本来让人望而却步。
“我去不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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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苗,我洗好啦!”
冷情挂断视频通话的时候,朱韵也正好出来。
“好。”
“怎么样?”
朱韵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冷情。
“不怎么样。”
冷情把通话时长给她看:“说半天他也没给准信,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不过大概率是不可能吧,你看你亲自劝去他都不给面子,更别说我了。”
“噢,那行吧!”
朱韵也没说什么,把要洗的衣服放到盆里,准备拿去走廊卫生间那边的洗衣机去:“反正我们尽力了,明天来不来是他的事。”
经过这次“过河死”的游戏事件,朱韵是半点都不想和李峋扯上关系,甚至于因为这事被耍,她对人家的好感度都低了不少,看他哪哪都不爽。
“嗯。”
冷情放下手机,去收衣服了。
徐黎娜估计是个有背景的富二代,开学没来让领书不说,人一声不吭就转去其他班了,任迪不常在宿舍,现在就她和朱韵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