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叶青语甩开他,近乎咆哮道:“你也配?!你算是什么货色?!把他的衣服还给我、还给我!”
顾砚尘尖叫一声,只得颤颤巍巍地脱了那身衬衫,他赤裸着身体,环膝缩在沙发边痛哭道:“青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
“我让你在这儿陪宴淮,”叶青语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砚尘抽泣着摇头,他快要被折磨疯了。
叶青语每天都会给他食水,并没有虐待他,可只要是她出门的日子,顾砚尘都会被她反锁在房间里,与那具冰冷的尸体共存。
这么多天来,陆宴淮已经从开了最低温的空调环境下躺进了酷似棺材的冰柜里,每个日夜他都被别墅里的风吹草动吓得瑟瑟发抖。
他睡不着,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几乎要崩溃掉,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陆宴淮从冰柜里爬起来,看着他说都是你害惨了我。
见他这般恐惧,叶青语轻声道:“顾砚尘,你今天勾引我,宴淮可是看在眼里的。”
他惊声尖叫,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恐吓,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叶青语却狠狠地抓住他的耳朵,笑道:“这种程度你都不知道反抗,顾砚尘,你活该!”
顾砚尘眼中似乎闪过什么,却还是被泪痕掩盖了,他苦求道:“青语,你就放过我吧,放过我……”
“谁来放过我呢。”
似是觉得无趣,叶青语喃喃一声,转过身便要走,顾砚尘却猛地将她一拽,手中碎瓷片划过叶青语的喉口,顿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