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该死的人都还没有死,她怎么可能先翘辫子?
沉鱼说完这话后,魏承垣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随之抬手拍了拍姜沉鱼的脑袋,他笑道:“娘子既然嫁给了我,你的命自然是我的命。有一点为夫觉得应该告诉娘子,那就是……为夫这人也很怕死的啊,所以,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这话从一个书呆子的嘴里说出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点了点头,姜沉鱼笑道:“那妾身在些谢过王爷给予妾身的承诺了。”
被沉鱼这样一谢,魏承垣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伸手挠了挠头,他刚想说些什么呢,外头却突然有人来敲门。
“主子,画竹说北安王妃邀您对弈。”
姜婉柔想和她对弈……
微微的拧了拧眉头,姜沉鱼看了一眼魏承垣。
魏承垣也正好在盯着她看,见着沉鱼看着他时,魏承垣走到门口去将门打开,刚一打开,画竹便对着魏承垣行了个礼,然后道:“靖安王,我家主子说许久未与王妃一同对弈了,有些怀念,故而叫奴婢……”
“嗯。”应了一声,魏承垣道:“你去告诉皇嫂,王妃马上就去。”
“是。”
见着画竹离开后,姜沉鱼才从里边儿走出来,出来正好看到画竹的身影转弯消失,姜沉鱼抬头看着身边的魏承垣,哭笑不得:“王爷,您帮妾身做的决定就好似与今日中午吃米饭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