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哈?
对方炙热的呼吸卷过来,那双微染韫色的黑眸沉沉,唇贴上她,霸道不讲理地撬开她齿关就亲了下去。
?初棠睁大双眼。
舔舐中,初棠尝到浓郁的酒味。
没一会儿,初棠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
像轻飘飘在云里,飞啊飞。
不自觉发出一声……
满脑袋像被置于蒸笼,脸颊腾的羞红。
门“吱呀”一声。
衣尾露出一角,连着小孩儿的头露出半个,似是眼底露出惊诧和迷茫,霍擎锋利的眼尾一扫,小孩赶紧退出去,将门也轻轻关上。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但是很不幸,暗淡光线的环境下,肌肤触碰之间总是很明显,五官亦是灵敏许多。
初棠早就察觉,拍开那只企图意乱情迷之时试探的大掌。
“不是,你大白天喝什么酒?”
声音带了点自己都未发觉的嗔怪。
“孩子也在,发什么疯?”
而且,他不说他不喜欢她吗?
初棠那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把霍擎当个大腿舍友抱抱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对她又搂又抱是什么意思!?
霍擎其实并没喝醉,他平时没事总喜欢喝点酒润润嘴。
今天有些心烦意乱。
具体乱在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
性子本就天生对什么都无所谓,看着旁边恰好有酒,便浅酌几口。
女人一脸嗔怒地看他,伸长了雪白的脖颈,似是觉得有些上瘾,霍擎懒得解释,低头俯身凑上去轻咬。
“嘶……”
剩下的话霍擎通通用嘴堵住。
初棠无路可逃,最后实在招架不住,死活不给他再亲。
他问,“说说,你什么时候有个差点打死过人的老公?”
没想到他私下忽然说起这个,知道他这是来事后追究责任了。
初棠睫毛颤颤,讪讪一笑,“这不我面前呢嘛。”
她当然是信口胡诌的,当时情况紧急,她实在生气,唯有破罐子乱摔,他们才会畏惧。
人善被人欺。
她也不想弄这么麻烦的,实在是太气了!
“嗯,”男人嗓音沉沉,“我的确不好惹。”
初棠瞪圆了眼睛,一下莫名懂了这话意思。
正想溜,一只大手揽过腰肢,把她压在墙上。
“败坏我名声的时候不怕,这会儿怕了?”
他有些不满,不等初棠反应,逮住这只兔子,象征性惩罚地咬了咬唇瓣。
嗯,好像找到心烦意乱的解药了。
心烦意乱,所以,意乱情迷就好了……
......
初棠换了身衣服,再出去时,霍擎一本正经烧火做饭,也没主动和她说话。
初棠暗骂这衣冠禽兽。
拿碗筷时,不小心和他指尖触碰,初棠一惊一乍松开手,装作很忙,擦擦这,擦擦那。
她现在很尴尬,坐立难安,实在是霍擎的眼神太虎了!
喝了酒耍酒疯的狗男人!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直到吃完饭,霍擎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躺椅,她才转移了注意力。
初棠有些惊讶。
她喜欢晒点太阳,补补钙,不仅如此,屋里有些潮湿,她也想去去湿气。
虽然家里勉强能用的小木凳。
但是她太懒了,只想睡着躺着,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坐在板凳上实在是太拘谨,太费力气。
所以她便想买张躺椅,摇摇椅。
分明她中午才提了一嘴,问起这附近有没有做这种椅子的老师傅。
谁料,这男人有求必应,做事雷厉风行,这也没过几个小时,就弄来了张椅子。
不过,也是把她拆之入腹了,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初棠轻哼一声,刚好肚子吃饱,懒懒散散的,就要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