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就这么直白的血淋淋地忽然揭开在众人面前。
丑陋的,令人唏嘘。
周母脸色不好看,听初棠这么一说,当然一下就知道了这么做的目的。
反而觉得初棠可怜了起来。
“你继母那个杀千刀的,不想让自己女儿嫁。。。。。。”
对上霍擎冷淡闲散,又莫名感觉阴森的笑,周母哑声,本来想拉踩霍擎的那些话咽了下去。
倒也不是她太怂,实在是霍擎这人来了这清泉村也没多久。
却是个大家都知道惹不起的煞神。
人长得邪气好看,身材强壮。
听说和人打架打得满身是血,头破血流,这谁敢惹这刺头?
周母眼珠子转了转,撸起袖子,边骂骂咧咧,边拉着旁边哭哭啼啼的方有有走了。
“看我不去她初家好好找那泼妇讲讲道理!”
“你还有理了,哭什么哭?你最好是后面被你妈骗了,不知实情,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真以为我们周家,是什么猪狗牛蛇都能随便嫁进来的?”
初棠倒是不管这后续。
只知道这麻烦是给初家找了,一切都是她们罪有应得。
周母可不是个好惹的,战斗力强得可怕。
这次初家一定会大出血,连带着名声,甚至是方有有的名声也岌岌可危。
而初棠关心的,是她的彩礼和嫁妆。
这么想着,初棠和霍擎顺路去了趟周家,把方有有的嫁妆统统搬回来。
继母考虑到自己女儿要嫁的是在几个村里都有名的有钱大户,筹备的嫁妆并不寒碜。
什么崭新的锅碗瓢盆,找人专门定制的大红柜子,还有什么全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甚至还有下了血本的缝纫机。。。。。。
嫁妆还备了私房钱,藏在柜子夹缝处,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足足四百,和原主的彩礼钱一样!
别问初棠是怎么找着的,问就是费了好大功夫。
相反,初棠还回给周家的那些本属于原身的嫁妆,仅仅只有几个锅碗瓢盆罢了。
比霍擎家那几个还破烂的那种。
这么一通忙碌,回到家时,已是下午,初棠有些累了。
正是春末,天气渐渐闷热。
初棠躺下就要睡。
也怪不得她最近嗜睡,实在是原主曾经操劳过度落下了太多病根。
没动多久,身体就没了精力和体力。
想必因着这样的基础,后来原主给男主当牛马因过度劳累,意外猝死也是情有可原。
身体状况岌岌可危。
初棠也想买点补品好好调理,谁料家里一穷二白,不如多睡觉。
在这情况下,睡觉就是最好的补品。
正合上眼,昏昏欲睡。
旁边挤下来一道不能忽视的身影。
身旁铺好的床狠狠陷进去几分,初棠愣愣的和男人对上眼。
“看什么看,老子的床,老子想睡就睡。”
这二流子的语气真是没谁了。
初棠抽抽嘴角,有些无奈。
“好好好,霍同志,午安。”
说完初棠又要睡过去。
一只大掌揽上她的细腰。
“霍同志?”
腰上传来阵阵摩挲带来的痒意,初棠不解地睁眼向男人看去。
“霍同志?”霍擎冷笑一声“怎么,昨天以为你嫁的是那小白脸,老公老公的叫。”
“今天知道嫁的是我,就生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