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木头眨了眨眼,瞧,这不就冒出了一个什么“花娘”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吗?”我冷冷一笑,掌心又多了一根“小黄鱼”。在这种人面前,用金银说话最简单。
老。鸨兴奋一笑,一把将小黄鱼握住,轻轻抽打了一下我的胳膊道:“我就喜欢独虎少爷的爽快劲儿,这样,我去想想办法,把花娘给你换过来……”
“辛苦了哈!”我一笑,指了指身旁的木头道:“对了,给我这兄弟多找几个能歌善舞的小妹妹,越魅的越好,他就好这口!”
“卜爷……不,将军,您这……”木头有些慌张。
老。鸨堆笑,瞄了一眼木头道:“好说,这小哥,虽然面生,可生的俊俏,您要本地货还是外来的,本地货我也曾是头牌哦,哈哈!”
木头红着脸,被两个姑娘给拉到另一个厅堂去了!
我被一个龟。公引着,上了二楼。
最后进入了面阳的一间大套房。木头在我的对面,但是明显,规格比我这边要差了一个等级。
说实话,房间布置的不错,彩绫轻覆,纱幔低垂,桌椅茶案、杯盘用具都很讲究。嘿嘿,尤其是那纱帐之后的床榻,宽大柔软想象着躺上去就很舒适。
只是,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永远除不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嗅多了,便让人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晕晕乎乎的,难怪那些进了妓院的男人都情不自禁大把大把的花钱。
墙壁上悬挂着不少的字画,我走过去瞧了一眼,顿时乐了。没想到,这字画中竟然还有好几副都是出自我——独虎信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