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殇话音刚落,那南洋女巫便身子一晃,跪在了地上。谁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噗的一声,南洋女巫的肚子瞬间爆裂开来,肠肚流出,全是一团团白米状的蛆虫……
我看的一身冷汗,也有点恶心,这个叶殇够毒,比我毒多了!
眼见着这个间隙,张大山已经开始跑了,堀部胜平也慌了神,我在树上也待够了,是该现身抢一抢胜利果实了!
我从树上轻松跃下,直接将开溜的张大山扑倒。
张大山是纸扎匠出身,当年能下得了凤凰山地宫,所以也不是无能之辈,只不过他现在用的是一个老头的身体,反抗的无力又脆弱,我不过是轻轻一摆手,将把他踩在了脚下。
可惜的是,本来我想着将堀部胜平留给叶殇和巩雅文的,没想到他俩一看见我,突然愣了愣收了手,给了堀部胜平喘息的机会,这孙子丢盔卸甲兔子一般钻进了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李大富一见了我,自知死期已到,浑身胆颤,拖着血淋淋的腿还要跑。
“七爷,交给你了!”我低声道。
七爷弹力而出,闪电一般跃起三米有余,尾巴一摆,直接盘在了李大富的脖子上,躬起脖子张开了尖牙大嘴。
李大富吓得双眼翻白,一个“啊”字没喊利索,便扑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叶殇兄,小巩妹子,咱们有缘啊,在这深山老林里竟然也能见面,你说是不是缘分?”我踩着虚弱不堪的张大山朝叶巩二人招了招手。
他们可就没有我这么气定神闲了,尤其是巩雅文鼓着腮帮子,一脸气愤,大声道:“罗卜,我现在是越来越讨厌你了,狡猾之极,越来越像你那个缺德师父了!”
叶殇倒还算是矜持,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客气道:“罗兄,别来无恙,你可看着越发春光满面了!”
我淡淡一笑道:“还行,托叶兄的福,目前还活着!”
说到这,我瞥了一眼巩雅文,揶揄道:“刚才你说我什么?狡猾之极?这词从何而来啊!我不过就是个过路的,正好碰见了自己需要的人,顺手抓了过来,这有什么狡猾的?”
巩雅文瞪着大眼睛,下巴一扬,理直气壮道:“你明明刚才就埋伏在了周围,可是却不出手帮忙,我们打完了,你过来捡现成的,你说你不狡猾谁狡猾?好歹叶哥还帮过你,可你看他受伤都不出手,你无情无义,没有江湖义气!”
“江湖义气?”我摇头一笑道:“巩雅文,我告诉,谁都可以和我谈江湖气,就你不行。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稚川径路,那是悬壶峰的宝贝。你怎么得到的忘了?是你,骗我进了十九的法阵,差点交代在那,你趁机盗走了宝剑。和你的狡猾相比,我算什么啊?小巫见大巫嘛!”
巩雅文自知理亏,脸色涨红,低头不语。
我继续道:“叶兄在冯营村救我一命,此恩没齿难忘。正因为如此,上次在咖啡厅楼顶,我才冒险和那红衣女大战一场,也救了叶兄一命,不是吗?虽然交情不是一还一报那么简单,但是我罗卜还是力所能及做了,这你得承认吧?至于后来你们偏偏要偷袭人家被踢下楼去,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叶殇有些尴尬,脸色微沉,大声道:“旧事不提也罢,不知道罗兄今天到了这深山老林所为何事?咱们是偶遇啊,还是您跟我们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