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询问蛊王说道：“蛊王啊，田将军这是怎么了？”

蛊王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啊，只是被煞气蛊取代了意识而已。”

“这难道不好嘛陛下？这位将军以前对你忠心不忠心的不好说，但是现在，对你可是绝对忠心啊！”

李自成闻言，便是若有所思点头道：“嗯，不错不错，甚是不错。”

等蛊王离开以后，黄玉面色复杂来到李自成跟前：“陛下，您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什么玩意值得不值得？”李自成疑惑反问道，“黄玉先生，那煞气蛊的威力，你不是没有看到，难道不厉害嘛？有了这煞气蛊，我军便能够所向披靡也！”

黄玉摇头道：“可是陛下啊，您也看到了，那煞气蛊虽说能够增强战斗力，却也能够夺取我军将士的意识。”

“如此一来，我军将士意识尽数被剥夺，他们只是成为傀儡啊。”

“难道您忘记我们起义的初衷了嘛？那便是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啊！”

“如果我军将士都没有意识的话，那他们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就算是推翻大明，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面对黄玉的劝说，李自成却是越听越不耐烦，越听越不爱听。

他愤怒批评道：“黄玉啊黄玉，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叫做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也。”

“如果你非得执着于一点儿，那样的你，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样的你，你觉得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听着李自成的批评，黄玉的脸色却是煞白无比的。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曾几何时要誓死追随的主公，会是这么一副冷漠无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