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愧疚,“洛儿,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必须回去。要不……你跟我一起回苏州?”
叶洛泪水夺眶而出,“昭阳,你才给我家买了牧场,这里有几万头牛羊马,我走了,我母亲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们再雇些牧民帮忙?”
叶洛只是摇头,哭着冲进了蒙古包。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叶洛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她,但此刻,米彩的消息如同磁石般吸引着我,让我无法自拔。
片刻后,叶洛的母亲提着我的行李箱从蒙古包里走来,我原以为会迎来一顿责骂,没想到她却温和地说:“孩子,听说你有急事要回苏州,我送你去车站吧。”
说完,她牵来两匹马,将行李箱绑在一匹马上,自己翻身骑上,然后指着另一匹马对我说:“你骑这匹吧。”
我顿时傻了眼,我从未骑过马啊!
正在这时,蒙古包的布帘被猛地掀开,叶洛身着一身紧身衣,脚蹬牛皮靴走了出来。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她身姿矫健,长腿一跨便上了马,向我伸出手,“上来吧,我送你。”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与决绝,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帮助下,坐到了她身后。
叶洛轻喝一声“驾”,马儿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我身子猛地向后一仰,叶洛却笑着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抱紧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照做了。
夜色笼罩下,马蹄声哒哒作响,大地在身后飞速掠过,寒风在耳边呼啸。我能感受到叶洛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内心的难过。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车站。叶洛突然扑进我怀里,泣不成声,“昭阳,等有空了,记得来草原看我和孩子。”我浑身一震,刚想问个究竟,她却已推开我,转身骑马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接过叶洛母亲递来的行李箱,道了别,带着满心的迷茫走向列车验票口。一路上,我的心情沉重无比,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洛哭泣的脸庞和米彩的那条信息。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也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但此刻,我已无法回头。
经过辗转奔波,第二天中午我终于回到了苏州。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叶洛以前住的单身公寓,在那里稍作休息。但心中一直记挂着与米彩的约定,不敢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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