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爱妻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宝贝啊,本该娇宠着长大,三岁却被弄丢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能不怪。
只是那是自己的岳母,看着她内疚,看着妻子痛苦,他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得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直到妻子去世,这种怨愤他再也藏不住了,也很少来乔家了。
只要不来,便不想。
作为一个女婿,能做的也只能到这了。
乔河轻叹一声,把他茶杯里的水倒上,“你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他笑着说,与他碰杯,“也是好事,说明这个结解开了。”
“是解开了,只是我想不通你们这一个外人来骗她,意义在哪?”
“在她能开心,能快乐。”乔河朝客厅看了一眼,望着老太太脸上的笑,“老太太八十多了,这个病估计也就这样了,治不好了,与其让她郁郁寡欢,活在痛苦和愧疚里,不如就这么骗着他她,让她开心地过完后面日子的吧。”
“所以就要委屈微微吗?”沈从礼质问,“刚才门口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们为了一个外人忽略她,她有多委屈。”
他成为微微委屈了,乔河愧疚的低下头,“抱歉,我和郑戚会弥补的。”
“微微什么都不缺,只是缺你们关注和关爱,现在这两样都被你们给了别人,你们觉得你们还能弥补吗?”
乔河沉默下来。
沈从礼也不想他难做,直接挑明,“微微跟我说了一件事,你要是还坚持,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