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拿过文件,“初步计划中,我被外聘为华钢集团副总参与对彩妃钢材的并购重组工作,并且对各位和华钢负责。”
景凛把玩戒指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傅斯年,不愧是自己的老巢,不声不响的来了个突袭。
余睿菲脸色难看起来,甚至有些头疼,她本意是进入管理层担任总裁,在改革通知下来的时候尽力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晚了,国资委控股的华钢集团都已经发出了收购意向与洽谈,她还被郁娴拦在门外呢!
她站起身,注视周围,“这是以后的事,今天的会议主题是郁娴因为跟我的私人恩怨滥用职权做出违背公司利益的事还没个结果。”
“还有,我申请正式进入董事会和公司管理层,郁娴你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就做的那么毒!”
余睿菲深吸一口气,开始走以示弱逼人。
“我承认以前因为表姐的原因针对你,但是那只是私人恩怨,你太赶尽杀绝了!我做错了什么现在要被你拦在董事会外面。”
余睿菲的父亲没有参加会议,全权交给女儿,其实是退出了跟邝家的合作中去,如果这次能把郁娴赶出董事会赢了还好些,要是输了邝家也失败,他到时候就可以站出来把锅顺势推到女儿年龄小不懂事自己国外养病不知情身上,保留给余家在京圈的体面。
毕竟余家的信托基金和很多持股公司基本都在北方的,邝家失败拍拍屁股回去了,他们不行,所以余家得保留余地,跟傅家为首的北方商政势力闹的太明显也不好看。
因此,余家只有余睿菲在这里,而跟随余家的老股东此时也开始适当站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郁董,到现在国资委都到会议上了,我们应该和平洽谈,让睿菲入驻董事会进入管理层并不会损害你什么,你还年轻,那些私底下的小矛盾就该放放,要为大局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