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玄明点头，“和我之前说的差不多，这孩子活过来了，至于其他……”

“你的意思是茶茶就，就傻了？”桑玉尧头一次觉得话这么难说出口，“可，可我看茶茶和其他孩子没有多大区别啊？怎么就……”

“现在还小，有的事情自然看不出来什么。”

章玄明心中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可叫过他一声爷爷呢，如今这个结果，他又哪里舒服呢？

“可有诊治的方法？”桑玉霖问，“章太医，您从医这么多年，应该看过不少疑难杂症吧？”

“如果有，我自然会救。”章玄明说，“还是救治的太晚了，这前后拖拖拉拉多久了，她刚到桑府第一天的精神气，都可能是她硬挺过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桑玉尧不解，“什么叫硬挺？”

“这孩子怎么想的我是不清楚，不过应该也是为了你们，为了不让她娘担心。”章玄明说，“所以这两天的发热才来势汹汹，这也就是当晚救治的及时，要是拖到白天你们才发现，那这孩子恐怕就彻底，彻底没命了。”

桑丞相身体一晃。

“父亲！”桑玉尧惊呼一声，与大哥一左一右立马扶住。

“嘘，别太大声，茶茶现在害怕。”桑丞相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睡好。”

章玄明伸出手探了一下脉，“没大碍，好好休息就行。”

桑玉霖点点头，“麻烦章太医了。”

“无妨。”章玄明说，“我与桑丞相同僚多年，虽然不怎么对付，但他确实为朝廷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桑丞相苦笑一声，“做了那么多事，怎么偏偏我的孙女就……”

“想开点。”章玄明说，“就是比别的孩子反应慢一些，读书那些费力了点，其他的一切都是好的啊。”

“孩子出生下来，你们希望的也是她快快乐乐的安稳一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