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晖从不远处走过来:“走吧。”
简婴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又重新看了一眼包厢里面的场景。
女人已经从祁佑琛的怀里出来了,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祁佑琛垂眸看着她,眼神里的担忧清晰可见。
简婴敛下眉眼,一言不发,跟着洛晖离开了餐厅。
一整个下午,简婴都有些心神不宁,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她还是在茶水间给唐佳期去了一通电话。
唐佳期前段时间去外地出差办一件案子,对方涉及某个比较有权势的家族,她的当事人代表弱势的一方,案子进行得有些艰难。
果然,唐佳期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疲惫,带着点沙哑。
“喂?简婴,怎么了?”
一听她这个声音,简婴就猜到唐佳期这段时间应该抽了不少烟。
唐佳期烟瘾不大,是在毕业以后做律师的时候,因为压力太大学会的,平时很少抽,每次抽烟都是遇到了棘手的案子稳定心神。
她在电话里咳了两声,简婴关心地问:“最近是不是很忙?还在港市没回来吗?”
“还没有,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唐佳期说,“今天一审判决出来了,比我预期中好一些,但还远远不够,我回来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准备充分了再跟这群万恶的资本主义斗争到底。”
听着唐佳期虽然疲倦但整装待发的声音,简婴稍稍放下心来,随便闲聊了几句近况,简婴话锋一转。
“你最近和祁佑琛怎么样?出差这么久,你们联系得多吗?”
一向雷厉风行的唐佳期罕见地沉默了下来。
半晌,她才带着苦笑的声音开口。
“自从订婚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看见过他了。”
简婴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