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就是美术指导接过衣物，仔细检查后说：“这的确是被人为损坏的，我就说，老头子的衣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坏，除非一口气长胖一百斤。”

“噗嗤！”

之前说过话的黑衣男人笑出了声。

“我就说焦老设计的衣服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坏，原来是有人在里头使坏啊。”

“欸？”焦老放下手里的东西，扶了扶老花眼镜，眯着眼打量起慕攸宁身上的衣服来。

“你这件衣服是在哪拿的？我应该没有设计这个款式才对，而且这个料子，这上面的绣花。。。。。。”

看着看着，焦老竟抓着慕攸宁不放，还是她承诺等会把衣服换下来就给他送去才罢休。

不过在换下衣服之前，慕攸宁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怎么样？”她走到南宫纯面前，“微博稿子写好了吗？”

“抱歉，我是真不知道衣服有问题，这是我的失职。”南宫纯退后一步，向慕攸宁鞠躬，“对不起。”

“道歉？”桑漩“噔噔噔”走来，“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就是，微博道歉准备好了吗？”乔双玉也跟着走过来。

被问的人还没说话，那女演员就先蹦哒起来了：“你们这是欺人太甚，阿纯都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怎么？”慕攸宁双手抱胸挑了挑眉，“微博道歉不是你提出来的吗？难道你想一起？”

女演员顿时哑了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

南宫纯还是那幅柔弱不屈小白花的模样：“这是我的失职，我会在微博上公开道歉的。”

“道歉，也分怎么道。”慕攸宁拿出手机，一边在手机上打字，一边说，“文化博大精深，里面可以动手脚的文字游戏多了去了。我也不要求你写一篇小作文，你只需要这样就行。”

说完，慕攸宁把手机屏幕放在南宫纯眼前。

屏幕里赫然是几个大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