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门牌摘了,没有了这威严的四个大字,百姓们不再惧怕,纷纷围上了前,指着宅子议论纷纷。
“果真是人心险恶,瑞国公,不,罪犯郑文钦已经如此富贵了,居然还敢掳走东陵国的大皇孙,真是不知道好歹,现在落的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是啊,你们说他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呢?”
皇上没有公开武器的事情,百姓们知道的也就这一桩事。
“谁知道呢!也许那郑文钦就是个变态,因为我听说东陵大皇孙长得十分貌美,继承了他母妃的相貌,即使为男子,也难掩姿色。”
“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堂堂朝廷命官,还有这种癖好啊!”
“可不是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呸!活该!”
……
外面的议论,郑韵知全都听到了,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头蓬乱的头发配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短短两天,她已经瘦的不像样子了,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一般。
父亲下狱,家里所有人都被流放,唯有她还在这里,她恨不得也跟着爹娘一起去了,可是宫里有旨意来,自己还是如常嫁给江庭硕,她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窍,只知道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倒也想自杀,可是她怕疼,也没有这种勇气,甚至她现在盼着婚期快点来临,这样自己就不用住在这个宅子里,经受此等孤独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