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指尖滑过我腰窝时,我控制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人动作一顿。
又抹了些药膏在掌心,涂抹在疤痕处,痒痒的。
“延叔。”我随手拨弄发丝,“今天督军府不是来人了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不欢迎吗?”
身后的人将药膏的罐子放在桌上,淡淡回道。
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根本不是督军的声音!
而是。。。。。。
我支起身子,猛地回头。
一瞬间空气安静。
沈枭靠在床沿边,指尖还残留一抹药膏。
他慢条斯理拿纸巾擦掉。
见我瞪着眼看他,好笑睨我,“姜早,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很激动?”
我皱眉,“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
缅北边境暴乱,沈枭被派去了那边。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天的好心情从他出现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挑眉,“姜早,你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家。”
说完,他在我房间四处乱逛。
我默默注视。
他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动动那个。
走到窗台前,一把扯下我养了半个月的君子兰,“这花真丑。”
接着随手扔在地上。
我刚想捡起,被他抓住手腕,朝身前一拉。
炙热的吐息落在我耳畔,“怎么,不愿意见我?”
我不由攥紧袖口,“没。。。没有。”
他声音暗哑,仿佛要将我看穿,“没有?你心跳的很快,难道是想我了?”
我被他圈在臂膀和墙壁一隅之地,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是真的怕此刻的他。
沈枭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他抬起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忘恩负义的小野狗。”
说完似有若无啄我的唇。
他手上的伤基本好了,血肉长到一起,并不影响使用,就是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
我胸口咯噔一下,“大少爷,这里是督军府。。。。。。”
督军随时都会回来。
他撬开我唇,深吻着我的喉咙和舌根,“正是在督军府,亲起来更带劲。”
我大脑停止运转,丧失了呼吸,脸憋的通红。
“姜早?”
我含糊嗯了声。
“不知道换气,想憋死自己?”
我听见换气这两个字,如梦初醒般,猛吸一大口气。
沈枭见我慌成这样,以为我是害羞,心情好得很。
他固住我,探入他敞开的领口,强迫我抚摸他炙热强壮的胸膛。
我泪眼婆娑摇头,却没得到他怜惜。
他是不可能浅尝辄止的。
大手托住我的屁股,没有任何征兆,指尖探了进来。
我微弱开口,“大少爷,督军马上回来了,求您别在这里。。。”
沈枭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满是我咸涩的味道,“可我就爱强迫你。”
下一秒,他胸膛猛压上我后背,勃发坚硬的棒子顶住我水汪汪的蝶儿口。
“姜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就在他单枪直入时。
我倏地听到庭院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忽然,身后的大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