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第三条路，投降建奴，或者兵变造反。不过，在如今这个形势下，投降建奴大概只有傻瓜才会干。”

“至于兵变造反嘛，除非你们五大总兵能联合起来，然后还要能鼓动所有将士，不然根本没有一点成功的可能性。”

众将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拱手道：

“督师大人，末将誓死效忠朝廷效忠陛下，绝无二心。”

孙传庭示意他们坐下，笑着说：

“本督只是帮大家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势，以免受了别人的怂恿，头脑发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只当是开个玩笑吧。”

五人听得冷汗直流，心里说，督师大人，这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

“朝廷每年往辽东投几百万两银子，却连泡都不冒一个，再这样下去，大明朝廷都被关宁军拖垮了。”

“诸位也都是多年战场拼杀出来的悍将，本督丝毫不怀疑你们的能力，只是你们现在小心思太多太重。”

“这次整编，本督就是要把你们这些小心思全部熄灭，做一个纯粹的将军，为大明建功立业。”

“本督向你们承诺，全力支持这次整编的，以往你们做的所有事情既往不咎。”

“用不了多久，我们会向建奴发起进攻，敢打敢拼的，就会成为本督以后要重用的人，像腾骧军一样，成为陛下和本督的嫡系将领。”

孙传庭的话虽然不多，但已经在他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意思很简单，完全听话，就有机会建功立业，甚至拜将封侯，胆敢不遵军令，阳奉阴违，撤职下狱甚至人头落地。

这些人能当上总兵，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也自然清楚孙传庭如今不仅陛下对他言听计从，两位阁老也都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