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莞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气得肺腑快爆炸。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好一个衣冠禽兽!她根本没带换洗的衣服!!
第二日一大早,江应淮人就没影了,司机送舒莞来到了明大女寝门口。
整个330女寝发出尖锐爆鸣。
“他真这么跟你说的?”
有人破口大骂:“谁啊谁啊,到底是谁这么没有风度,把我们舒大小姐一个人晾在浴室?”
“不是吧,他也太有心机了,居然能让舒总冻你一年的银行卡?马上就是校周年庆了,还有社团出游,你怎么生活啊?”
苏妍心疼地掏出手机,“莞莞,要不我先借你两万应急,反正你凭这张脸什么外快挣不到。”
“挣什么挣,哪个集团的ceo,敢这么横?”
另一人豪气万丈地将一条胳膊搭在舒莞肩上,“你说是谁,姐们非帮你出这口恶气不可。”
舒莞沉默了两秒:“江应淮。”
这三个字一出,全寝室人瞬间陷入死寂。
“……淮易资本的那个创始人江江江总?!”
有人翻着百度百科,“舒莞,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
“我听说他在商界手腕凌厉狠辣,操盘起来六亲不认,两年时间吞并了不少大型精锐企业,风头无二。”
“装什么,那种人活了27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就是没人看得上他吗?”
舒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衣冠禽兽的败类,谁知道私底下玩得有多花?”
姜暖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教授上周说今天下午会有位知名企业家给我们分享金融实操的座谈会,好像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