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婉茹说:“想个屁,谁让你偷偷去打仗的,知不知道我们三个,这些日子都没怎么睡,没怎么吃?”
徐妙锦不动声色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黑瓶,拉起朱雄英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始涂抹。
徐妙锦一边摸着膏药,一边说:“漠北的天气异常寒冷,我以前听我爹说过的,所以来之前就带了一瓶。”
马皇后笑着说道:“还是妙锦懂事呀。”
绣娘问道:“疼吗?”
朱雄英点头说道:“手缩在袖子里就不疼,但骑马的时候,露在外面就很疼。”
:“不过现在不疼了。”
马皇后问道:“为什么?”
朱雄英耸耸肩说道:“可能是冻麻了吧。”
听得朱雄英这番话,马皇后的泪水又哗哗流了下来。
绣娘和韩婉茹亦是如此。
徐妙锦一边涂抹着膏药,一边擦着眼泪。
这时,朱标迈步走来,看着朱雄英双手的冻疮,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要是在偷偷出京,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皇后盯着朱标说道:“你仗着是太子的身份,这是要给俺孙儿一个下马威吗?”
朱标急忙解释道:“娘,我就是想让他长个记性。”
:“你小时候没有做过错事吗?娘训斥过你吗?”马皇后脱口说道。
朱标有些尴尬地说道:“娘,我犯的错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错,可是他竟然胆大到去了战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