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瞧见胡惟庸,急忙站了起来,正欲说话之际。
胡惟庸率先说道:“指挥使大人,不知老朽可否讨一杯水酒喝?”
毛骧镇定自若的说道:“胡大人应该知道朝廷的规矩吧。”
:“锦衣卫不与任何朝中官员往来?”
胡惟庸笑着说出这番话以后,注视着毛骧继续说道:“指挥使大人莫要担忧,此处又无人,怕个屁。”
毛骧看了一眼如兰以后,胡惟庸笑道:“如兰不是指挥使大人的女人嘛。”
如兰急忙匍匐在毛骧身前说:“如兰愿终生侍奉大人。”
毛骧看了一眼胡惟庸,轻声说道:“胡大人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胡惟庸笑笑说道:“老朽不过是在隔壁雅间喝闷酒,适才无意中瞥见指挥使大人进了这个庭院,也就冒昧前来了,希望没有打扰指挥使大人的雅兴。”
毛骧看了一眼胡惟庸说道:“不打紧的,胡大人请坐。”
随着胡惟庸落座以后,如兰很识相的离开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半载以前,老朽还是执掌大权的宰相,而今落魄到无人问津的下场了,世事难料啊。”
毛骧并不清楚胡惟庸喉咙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清楚胡惟庸到底想说些什么,只能随意敷衍一下。
胡惟庸随即饮了一碗水酒以后,缓缓说道:“指挥使目前乃是圣上身前的红人,望多多替老朽说说好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