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傅忠说道:“秦王,晋王,燕王带领一帮子家奴去胡惟庸府上闹事了。”
听的此话,朱标大吃一惊,语无伦次地说:“事情怎么成这样了?”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道:“爹呀,您作为太子都被禁足了,可见这次爷爷是多么的生气,而二叔,三叔,四叔估摸着是给您出气,给我出气去了。”
朱标缓缓说道:“闹出人命该如何是好?”
朱雄英笑道:“爹您放心,闹不出人命的。”
话落下以后,朱雄英挥手招来朴狗儿,轻声说:“告诉二叔,三叔,四叔,可以把事闹大,但不要闹出人命,玩玩就行了。”
朴狗儿兴奋地说道:“奴才得令。”
看着朴狗儿得意得样子,朱雄英又说道:“告诉二叔,三叔和四叔,从即日起,北平,陕西,山西境内驿站收入归他们了。”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朴狗儿惊呼一声道:“殿下,如此以来,咱们每年损失估计在几百万两呢。”
朱雄英笑道:“去吧,去吧,我可不缺那么点钱。”
朴狗儿欢快的离去了,朱标已经站了起来,看着朱雄英说道:“英儿,你告诉爹,你为何要让你二叔,三叔和四叔把事情闹大,但却不许他们伤人呢?”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事情闹大,舆论的压力就会倒向我们,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利的。而且爹您或许不知道,太白居酒楼不止一次的以瓷器被损坏为由敲诈勒索百姓,倘若是这次事情闹大,兴许会有人趁机弹劾或者状告胡惟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