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按照最保守的预估，就是在凡间碰上了地府八位爷……

那他们也得客客气气的，按照最激进的估算那几乎接近鬼帝级别了。

“妈，我不是故意想亵渎你的。”

张文斌确实很不好意思……

因为不管是之前虚假的干爹系统，现在真实的干妈系统，她都是真心的把自己当儿子来疼爱的。

面对任何女人，张文斌都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淫荡荒唐，可面对着她却还是保持着尊敬。

唯一别扭的其实也不算娇情，应该算是正常人的本能吧，和干爹的话可以肆无忌惮的聊一些话题，现在爹变妈了就感觉说的时候，不能畅所欲言。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除非是有恋母之类的强烈思想，否则的话当儿子的可以和一丝不挂的和当爹的一起泡澡，在母亲面前穿个裤衩子都有羞耻心这是不可避免的。

张文斌骨子里算纯良，好色荒唐不假但没什么恶劣的癖好，和无恶不作的怨魄们一比那就是个圣人了。

没野心没追求也不想什么狗屁的飞升，唯一的爱好就是做各类的实验，享受酒池肉林的美妙，唯一的追求就是对力量的追求了。

干爹系统脱胎换骨成干妈系统……

张文斌连一丝的改变都没有……

这就证明了食色确实是最适合自己的，应该是干妈系统谨慎的考虑过的结果，所以在这特定的属性下会产生觊觎之心也是无可避免。

不知道身材，不知道样貌就起色心，说白了还是骨子里追求力量，干妈的离开还是让张文斌失去了些安全感。

“我的傻孩子，你呀，真是可爱。”

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干妈系统干了起来，咯咯的一笑说：“你已经足够强大了，不能用普通人类的思维来束缚自己……

那是一种枷锁只会让你显得特别的傻。”

“我哪傻了？”

张文斌说完都有点脸红了，自己这着急的语气，就似是在和母亲顶嘴的小孩子一样。

其实不只傻还有点幼稚……

但张文斌察觉不到有个好处……

那就是心理开始接受从爹到妈的转变，其实不管怎么样系统对于张文斌的呵护都是真情实意的……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从小时候跪下的那一刻这缘分就已经注定了……

而系统比很多亲生的爹妈都要合格。

毕竟人性的本恶张文斌是最清楚不过的。

和平盛世总有源源不断的因素在歌颂人性的美好，各种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包括什么为母则刚，父母当的冷血无情都会被当成异类来谴责……

这恰好掩饰了在灾难来临或在生存时刻真正的人性选择。

不说盗墓时子弃父的阴狠，也不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当皇帝的平均寿命为39。2岁，且一半以上都不是正常死亡，不是爹杀就是子杀或是兄弟杀，寿终正寝的是极少数，能病死都算是一种福气了。

而真正的人性之恶体现在穷途末路的时候，……

那会的亲情是否值得一提真的有待商榷……

因为在古时你只听过很多的易子而食，与之一比父母割肉饲儿的又有几个……

这不就是典型的弱肉强食嘛。

亲爹妈都不一定是人，更何况……所以张文斌懂得越多，对她越是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