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凌景彻终于满足地停下,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华锦年早已浑身无力,瘫软在他身上,身上香汗淋漓。
凌景彻感受着身上的旧伤在慢慢痊愈,心中不禁一阵感叹。
世间瑰宝,有几样能企及面前的佳人。
那北海的夜明珠,南方的珊瑚壁,哪怕是皇上珍藏的名家古画,也无一人可以媲美啊。
他望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华锦年,眼神复杂。
他轻轻将华锦年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锦年,你这模样真是让本世子难以忘怀。”
华锦年疲惫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微弱地说道:“世子尽兴便好。”
凌景彻把玩着她的手,“放心,你只要乖乖听话,本世子日后自会对你好些。”
华锦年心中冷笑,这所谓的好些又能如何,不过是一时的欢愉过后的几句空话罢了。
经历过冷眼心酸,她早就知道这世上,除了母亲,不会再有人不求回报的爱她。
至于其他人所许下的万般种种,都是想利用自己,利用自己这奇异的身体。
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别人相比,又有什么两样呢。
也许有时,华锦年会被凌景彻偶尔的关怀所悸动,但她时刻警醒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如今,面对这个暴君,她还是恭顺地应道:“谢世子。”
凌景彻满意地点点头:“你先下去吧。”
华锦年将身上收拾好,强忍着双腿的酸软,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出书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华锦年瘫坐在床上,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虽然决定当试婚丫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自己这样如同一个破碎的人偶,被凌景彻肆意摆弄。
她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
和华锦年一个房间的丫鬟绿沁回来了,看着华锦年难过的样子,脚步一顿,立马知道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叹口气,赶忙走过去安慰说道:“锦年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赶紧来尝尝,可好吃了。”
华锦年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绿沁,难为你还想着我,谢谢你。”
绿沁将手中的点心递过去,坐在华锦年身旁:“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知道姐姐心里苦,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摆脱苦难的。”
绿沁是她到了永安侯府后,第一个向她释放善意的人。
她只是试婚丫鬟,不可能和世子同住,在不伺候世子的时候都是和绿沁一起同住的。
上次她被永安侯夫人罚跪,也是她想办法找来的药。
她问绿沁:“绿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个丫鬟而已。”
绿沁很意外她这么说,她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姐姐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