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拜师学艺(1 / 2)

两宋传奇 东方唐宋 2989 字 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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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张明远和费无极正在终南山上,费无极意欲回青城山,只是听张明远说多留一些日子再回去就答应了下来。二人一同祭奠师父、师叔,畅所欲言,废寝忘食,好生了得。久违之感,自然不在话下。

二人说了一会话,在厅堂喝茶。只听的是,一个弟子走了进来道:“师父,师叔。有四个小子上山来了,指名道姓要见师父和师叔。”火急火燎,气喘吁吁。

费无极不以为然,端起茶杯,捋了捋胡须道。“怕是香客,何必大惊小怪。”张明远疑惑再三:“指名道姓,意欲何为?”

弟子叹道:“说是拜师学艺。”费无极道:“噢,拜师学艺,小青年。”张明远道:“让他们在厅堂等候。”弟子拱手道:“师父,弟子知道了。”应声而出。

费无极惊道:“我们要收徒弟么?”张明远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看看再说,不知孺子可教不可教。”

费无极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要是像那日的四个人,倒是要考虑考虑。他们不学无术,都是街头混混,不可招惹他们,免得自寻烦恼。”

张明远伸手一指,缓缓道:“对,师弟所言极是,不过也未必,他们四人,依我看来并非玩世不恭子弟,各有千秋,也各有故事。蹴鞠的小子油嘴滑舌,好像无极你,稳重的小子为人稳重,颇有我的风度。”捋了捋胡须。

费无极听了这话,不服气道:“好的都是你,坏的也不一定都是我。谁说油嘴滑舌就不好了。”

张明远道:“也对,老成持重也是有的,这也在稳重的意思之内。”

费无极道:“走,看看去,又不是你我,何必多想,说不定是什么地方的青春俊杰,也未可知。”一语落地,两人往厅堂而去。

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起来。终南山弟子意欲通报,费无极马上让他不要叫,张明远使个眼色,弟子会意马上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费无极对张明远耳语道:“且先听一听这些臭小子说什么,再做计较。”张明远点点头,低声细语道:“那是自然。”张明远、费无极站在门口,示意弟子离去,二人就聆听里面的说话声了。

一人道:“不知两位先生怎样,如若没有真本事,就去华山或者恒山、武当山。”另一个笑道:“听说张明远很好,费无极也不错。”

又有一人道:“李长安的故事,那年我就听说了,他救了人上终南山,其中就是他们两个人。我还听说,他们与世隔绝,出使西夏,去过契丹,到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真是不得了。”

另一人笑道:“种浩将军和他们是兄弟,种浩那么好,他们恐怕错不了。”

一人叹道:“去什么恒山和华山,武当山就不用了,武当山有个老毒物,杀人不眨眼,肯定不大好。我看不必舍近求远了,终南山乃是天下无敌。”

另一人喃喃道:“不知道,看看再说。”

正在此时,有人叫道:“你们三个偷偷摸摸干嘛呢?俺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半天了。”不用说,这声音好生熟悉,张明远、费无极心中一怔,转过脸去,自然以为是扁头了。可偏偏不是,没曾料想,居然是阿长。他不是远在青城山么,如何到了终南山。张明远、费无极还来不及喜出望外。

只听得如此声音传了出来:“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里面有人叫了起来。

这终南山弟子机警聪明,见里面四个小子要出来了。他知道师父与师叔此时此刻的尴尬局面,如若不上前解围就麻烦了,就笑了笑,马上走了进去,只一眨眼功夫,随即道:“没事,方才我不是为你们二位请我家师父和师叔去了么。家师和师叔说他们马上就到,我就在外边替你们等一等,没曾料想,让我家另一位师叔看见了。”

费无极眼疾手快,一把拽过阿长,对他耳语起来:“别说话,待会给你解释。”阿长差点站不稳,还好有费无极扶住,点点头,还是诧异万分,百思不得其解。

有人在里面掷地有声:“为何是三个,难道还有两个?”

里面传出了终南山弟子解释的声音:“另外两个也是我终南山弟子。你们须知我终南山师父和师叔都德高望重,自然要用三个弟子出迎,以示恭敬,你们可明白了?”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对这弟子佩服起来。

阿长听得稀里糊涂。里面传出四个小子的声音:“请问小师父,你家师父和师叔还来不来了?我们等不及了。”

终南山弟子冷笑道:“你们小小年纪,要有耐心。不可火急火燎!如若没有耐心下山去好了,也非我终南山请你们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是也不是?”

一个小子尴尬一笑。其它三个齐声道:“所言极是,等一等无妨。”又坐了下来,一个个叹了口气。

终南山弟子笑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去请师父、师叔,你们意下如何?先吃茶可好?”说着马上走了出来,给张明远、费无极使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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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费无极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点点头。

张明远对阿长耳语道:“师兄,我们要见四个香客,稍等片刻再招待你,意下如何?”

阿长微微一笑,低声细语道:“好!我去找扁头去。”说着慢慢离去,看着终南山郁郁葱葱,不觉往事如烟,热泪盈眶。

“终南山张明远、青城山费无极,二位掌门人到!”随着终南山弟子这话语,张明远、费无极两人走了进去。

定睛一看,张明远和费无极顿时诧异万分,异口同声,道“是,你们?”

四人抬头看时,其中两个也大惊失色,道:“原来二位先生就是我们要寻找的师父。”

张明远顿时不觉笑道:“真是奇怪,我们那一日在茶肆见过你们,你们居然大打出手。”

费无极乐道:“本座想应该是市井小厮玩耍,也不知你们打打闹闹是何缘故,后来慢慢回想,应该是无事生非了。”其中两人不觉羞愧难耐低下头去笑出声来。

四人异口同声,笑道:“先生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失敬失敬。”

费无极笑道:“那日打打闹闹,如何今日成了兄弟,要一同上山拜师学艺。你们不会开玩笑吧,你们可知我喜欢老实人,不喜欢油嘴滑舌之徒。”

白衣男孩道:“光顾说话,还没有自报家门,我叫子午。见过先生!”说着,另一红衣男孩道:“我是余下。先生好!”

绿衣男孩正要说话,只听的是,有人抢了先道:“我是武连,先生好!”原来是蓝衣男孩挠了挠后脑勺,在笑着。绿衣男孩笑道:“我是普安,见过先生!”

张明远和费无极喜笑颜开,也各自报出姓名,算是回礼。顷刻,弟子上茶,众人坐下来说话。

子午拱手道:“二位先生有所不知,我们那日,算是不打不相识。虽说年轻气盛,可也知道深浅,不敢寻衅滋事。我们可与那街肆恶少大有不同,就怕被人误会,便百口莫辩了。”

张明远看向子午,见他彬彬有礼,又如此知书达理,便问道:“此话怎讲?”费无极也觉得眼前这小子不错,好似张明远年轻时候模样,就也附和道:“但说无妨。”

普安见子午一人出尽风头,自然并不服气,也插嘴道:“我和武连算是公子哥了,家境不错,只因家父娶了个小妾,比我大几岁岁,我也不知道叫她什么好,是姐姐还是娘亲。心中烦恼,可想而知。”终南山弟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