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错，如果现在黎家再给你开个条件，让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会怎么选？”

“我肯定不选，说破了天我也不选！”

“说说你的理由。”

“我知道我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能耐，不可能让黎家高看一眼。”

“他们要给我开条件，那百分之百都是冲着四爷来的！”

“要是没了四爷，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他们不会留着我的……”

“四爷，其实我也想说，就算黎家给你开条件，你也不能答应，他们不管说的多好都不能答应！”

“这东西就跟杀猪宰牛是一个道理……”

“哦？什么样的道理？”

“杀猪的时候一刀没杀死，就会咬人，牛也会顶人的。”

“干过屠宰的都知道，像这样的畜生不能留，一定要杀！”

“畜生这东西它要害怕人，就是是个孩子它也不敢怎么样。”

“可一旦要是不怕人了，以后逮着机会还会伤人的！”

“在我们农村老家那里，很多放羊的老头都是让大公羊活活顶死的！”

“一般都是留着种羊不舍得杀，但顶过一次人就会有第二次。”

“还有一些家里养的狗乱咬人的，要是不直接打死，以后还是会咬。”

虽然我知道牛头不是指桑骂槐，可这些话听起来还是有些别扭。

“四爷，我这个人嘴巴笨，不会说话，我只是举个例子，不是说咱们。”

“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么个道理，你能看得明白，就比绝大多数人都强，可是怕就怕很多人看不明白……”

“觉得凡事都还有回头的余地，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呀！”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一定要做到底，哪怕错了也不能认，也不能停下来。”

我拍了拍牛头的肩膀，最质朴的道理，往往并没有多么复杂。

“牛头，我让你记下的路线还能不能知道？画家带咱们住的地方。”

“四爷，干嘛要回那个地方？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对。”

“我记得！”

牛头开车一路飞驰，很快来到画家的老房子，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

在客厅里烧了一壶茶水，我招呼牛头过来一起喝茶，现在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松一口气。

“四爷，我有点担心马哥，既然明知道他们到不了樱花会的大本营，为啥还让他们去啊？”

“很简单，为了分散黎家的注意力，并且要让黎家和樱花会发生正面冲突。”

“那樱花会能保住马哥吗？我有点担心……”

“担心是正常的，如果樱花会保不住老马，那还怎么保住我们？”

我反问了一句，原本我的计划就是借助樱花会的帮助。

现在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老马和三洋摸着石头过河，先去试试水。

“四爷，钱若心不是带人来了吗？咱们为什么不联系她，多点人手也多点帮手。”

“牛子，你觉得钱若心这个人怎么样？”

“钱大小姐，那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虽然接触的不多，但给我是这样感觉。”

“那你觉得她对我是什么态度呢？”

“嘿嘿，那肯定是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别的不敢说，这一点我敢肯定！”

“再说了，就四哥这么帅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啊？”

牛头贼兮兮的看着我，这话我不跟他抬杠。

“牛子，你觉得在接管老钱庄和感情之间，她会怎么选择？”

“我觉得她会选择老钱庄，感觉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

“那她现在带着人手跑这么远来帮我，难道她就不怕鲨鱼集团和黎家的报复吗？她有能力承担吗？”

“四爷，女人在感情中是盲目的，说不定她被老钱庄赶出来了！”

“很有这个可能，但如果黎家给她开出条件，只要她能成功找到我，就扶持她在老钱庄坐稳，你觉得她会怎么选？”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