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铵抓住她的手，温声宽慰道：“不必害怕，皇上召你前去，也只是寻常问话。”

舒初雪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一路上格外沉闷。

马车在皇宫门前停下，三人径直进了宫门。

省心殿内，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宋安帝放下手中奏折，面带威严：“京中的传闻，朕已经听说了，夜首辅，你和你的夫人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说话间，他从旁取出一封印信，直接扔了出来。

那封印信，正是前两日舒羽妍拿在手上的。

夜辰铵面露震色，这封印信的出现，打的他措手不及。

“这是探子从你夫人枕头下找到的，舒羽妍，你是不是要给朕一个解释？”

舒羽妍还没开口，舒初雪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妾愿代姐姐受过！姐姐也是惧怕过度，才会说出糊涂事来。”

宋安帝目光落在舒初雪身上：“你这妹妹还真是为了你操碎了心！舒羽妍，你平日里嚣张跋扈就罢了，居然为自保连印信都能拿来交易，你实在是给将军府丢脸！”

“皇上息怒，此事定有隐情！”夜辰铵侧目看向舒羽妍，低声道，“你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

舒羽妍攥了下袖中的书信，没吭声。

“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她贪生怕死，为求自保将你的印信交了出去，夜首辅，你不必袒护她。”宋安帝见舒羽妍不出声，心中更加认定。

“舒初雪，我问你，路端被抓前几日，是否行刺过你？”宋安帝问道。

“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