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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念 佚名 2053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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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了肝癌,快死了。

    结婚十年的老公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和秘书滚到了一起。

    我伤心离开后,陆域却疯了一样找我。

    再次相见。

    我靠在叶珣怀里,看着眼前跪着说爱我的男人冷笑,“陆域,你不配。”。

    1

    “苏女士,你已经是肝癌晚期了,还是和你家里人说,早做准备吧。”

    拿着化验单回到家,医生的话在脑子里久久挥散不去。

    。。。。。。。

    晚上11:36,空荡荡的房子微弱的夜灯亮着,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门外响起熟悉的汽车声,陆域回来了。

    门锁被扭开,客厅的大灯瞬间亮了起来。

    “是苏姐吧,我是陆总的新秘书陈青,陆总醉了,我送他回来。”

    我看向说话的人,真年轻,眉眼间满是青涩。

    我上前将陆域接过,放在沙发上,“谢谢你了,这么晚了,快回去吧。”

    陈青站在原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域,满脸都是不舍得走的样子。

    我抬眼看过去,“怎么?还有事?”

    陈青有些慌乱,摇了摇头,“没。。。”

    然后就转身要走,却被沙发上的陆域抓住了手腕,“别。。。别走。”

    陈青脸有些红,解释着,“苏姐,陆总喝醉了,您别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我扶着陆域坐了起来,从卫生间拿来了毛巾,帮他擦了脸,看着他依旧如少年时期般英俊的脸,我有些失神。

    陆域有多久没有回家了,上一次他们的对话还是在一个礼拜前,我说自己不舒服。

    陆域说,他在忙。

    我忍不住趴在他胸口哭泣,“陆域,我要死了。”

    2

    我起来的时候,陆域已经不在了,房子恢复了空荡。

    我看着桌上的检查报告,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握着手机,找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拨了下去。

    嘟声过后,却无人接听。

    我的勇气一点点衰竭,但还是重拨了一遍,漫长的嘟声响起,在忐忑不安中,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

    “在忙,没什么事就挂了。”陆域冷漠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攥紧了手机,安慰自己,“算了,中午去送饭的时候再说吧。”

    以前陆域刚创业的时候,总是顾不上吃饭,我就做了饭送过去,那时候他说,一辈子都想吃我做的饭。

    后来我陪着他打拼,应酬也不少,饭没吃多少,酒倒是没少喝。

    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怀孕,连续喝了几天酒,孩子没了。

    后来我身体不好,陆域的事业慢慢的发展起来,我就被陆域养在家里,再也没管公司的事。

    从前还是地下室的小房间,现在已经是一整栋写字楼,我有些迷茫,这一切好像属于我,又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顶层的办公室,外面有个单独的小办公室。

    夏秘介绍到,“这是陆总专门让人给陈秘留的,平常别人不能过来这边。”

    我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办公室。

    推开门,就看到陈青坐在陆域的位置上,陆域亲密地从背后环绕着她。

    恰好陈青回头,二人嘴唇相贴,气氛旖旎。

    我的心皱缩成一团,蹙紧了眉头,手中的饭盒落地,发出响声。

    两人回头。

    “念念。。。你怎么来了?”

    “出去。”

    陈青红着脸,怯怯的走出办公室。

    陆域拉过我,“念念,我刚刚只是在教她东西,什么事都没有,你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些恼怒,“一个月薪12万的秘书,连做个计划表都不会,请来公司做什么?当祖宗吗?”

    “念念,别闹了,以前你不是这么爱计较的人。”陆域沉着脸数落我。

    我想说的话一瞬间都梗在喉间,半晌后才说,“陆域,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会找我吗?”

    “念念,别这么不懂事好吗,我最近真的很忙。”

    “你乖乖的,等我忙完就回去陪你。”

    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终是低低应了一声,“嗯。”

    3

    接下来的几天,陆域依然没有回家。

    只是给我发了个信息,说他妈妈病了在住院,叫我去照顾。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卫生间的洗手池里全是我吐的血。

    我不想动,也没有力气。

    我没有回复,陆域来了电话,“苏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妈,那毕竟是我妈。”

    我只得强撑着身子赶到医院。

    赶到医院,陆域的妈妈张玉如拉下了脸,“呦,你还知道来呢?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叫你来陪护还磨磨蹭蹭,是想等我死了再来吗?”

    我没有理会张玉如的讥讽,这些年她一直都是如此,自陆域事业越来越好,张玉如对我也是越来越看不上。

    “妈,吃苹果。”我削了个苹果递给张玉如,不去理会她的刻薄言语。

    “谁是你妈,你不要乱叫,就你这样的,修几辈子的福气也配不上我儿子,你能不能自己有点自知之明,离开我儿子。”

    张玉如不停地数落我,最后直接累的睡着。

    再次接到陆域的电话,我正在医院的洗手间疼的呕血,“念念,去年买的那辆迈巴赫的钥匙你放到哪里去了?”

    “在房间的床头柜子里。“柜子上放着我的肝癌报告。

    只要,只要陆域多看一眼,就可以看见。

    “找到了,念念,我这几天出差,先挂了。”

    他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