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晏心跟被尖针扎一样,连筷子几乎都要拿不稳。
“那两个都是好孩子,也多亏他们照顾你。回头有时间,约他们一下,爷爷想要请他们吃饭。”周老越这样说,周时晏心里越是沉闷难受。奈何他就是故意的,要让亲孙子尝尝后悔的滋味。
“好,回去后我会跟他们说。”
一顿午餐结束,安宁要走了。
周时晏执意把她送到车旁,在安宁要关车门的时候,他及时抓住边缘。
安宁皱眉。
他说:“这两天注意点,董悠然来了。”
安宁说:“董悠然不是和你有过节,你提醒我做什么。”
“我们虽然离婚了,但她还是会把注意放在你身上。她行事乖张没有定数,如果她不盯着你,那是最好的。但还是要以防万一。”周时晏说的认真,“既然我们之间是达成协议处和谐关系,那么我的话,你还是要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安宁答应得很爽快,“那你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路上开车小心。”周时晏及时松开,语气依旧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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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半天时间,安宁几乎泡在研究院里。
因为这段时间傅以桁都会在京城,安宁便增加了接沈棠回家的任何,因为她不放心。
眼下,她正陪着沈棠在客户家制香。
她则是坐在车里等待着。
直到瑞得管家的来电,安宁坐直了身体,“瑞得管家。”
“安教授,我们会长想要跟您说说话,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