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白菊花,没有让他们引起多大的猜测。
祭拜开始,他们站在一排,放下手中的白菊花,然后对着墓碑鞠躬。
安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温声道:“爸,我带着艾伯伯和夏侯伯伯来看望您了,抱歉爸,违背了您的意思,我还是和艾伯伯夏侯伯伯见面了,您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话落间,艾伯伯故作哼起:“你敢怪宁宁的话,回头我下去了,一定找你算账的。”
“就是,说好的是大家的女儿,到最后还不让我们跟宁宁见面。”夏侯伯伯点头,也故意对着墓碑责怪起来。
“你们这些什么科学怪人,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艾伯伯吐槽。
“诶,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把我也骂进去了。”
“我骂了吗?”艾伯伯耍无赖起来了。
“安海,你瞧瞧他。”夏侯伯伯指着他,和安教授告状。
后面站着的安宁第一次觉得祭拜没有那么压抑了。
等着他们先行离开,安宁独自留在墓碑面前,她坐在旁边,对着照片说:“爸,我调查到了不少关于母亲的事情。您应该还知道赫连夫人吧,她的手里有她画的母亲呢,现在赫连夫人送给我作为念想了。”
“爸,您别怪我调查母亲的事情,好吗?”
看着照片里,父亲笑得那么开怀,安宁的眼眶一热,说完该说的话,安宁与父亲说再见了。
他们的车子离开公共墓地。
后面的车子这才缓缓开了出来,周时晏正坐在车里。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已经看不见车子的方向,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成远打破安静,问:“老板,我们还要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