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选择默默吃饭,权当自己是透明人。后来来的成远,见这个阵势,很自觉地选择逃避,先不加入。
周时晏知道沈棠存心在内涵自己,毕竟吃人嘴软。下一秒,他对陆晚晚说:“这里没你什么事,回去好好休息。”
“哥,但我想和你一起守着爷爷。”
“一起守着做什么呀,你不是心脏不好,医院又有那么多病菌,你想待会儿周总还得分心照顾你吗?”沈棠阴阳她,“老大不小的人了,也该懂事了,明知道自己身体孱弱,那就乖乖回去休息啊,在这里逞能什么,等着老爷子醒来夸你有孝心吗?”
沈棠的话简直一针见血。
安宁眼看周时晏的脸色不对劲了,怕沈棠吃亏,顺势说:“别介意,我朋友就是心直口快,不过她是好心,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而已。”
周时晏凝肃着脸,放下碗,对陆晚晚低沉道:“好了,我送你下去。”
瘪嘴的陆晚晚心里堵得慌,什么都做不了,白白受了这委屈,只能跟着周时晏走人了。
人一走,沈棠把剥好的虾放在安宁的碗里,“姐妹我好不好?”
安宁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好好。”
这时,李管家欣慰道:“少奶奶真是有个绝好的闺蜜。”
听李管家这样说,沈棠就知道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又给李管家盛了一碗汤,“李管家,多吃点,回头你告诉我喜欢吃什么,我单独给你做。”
李管家哭笑不得:“多谢沈小姐了。”
沈棠豪迈道:“不客气,这是哪里的话呀,都是自己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