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终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离开了。

大谭先生带颜柠从侧门离开，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颜柠甩开了他的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颜柠很生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会害死谭京旻的！”

“哈哈哈！害死就害死呗！”大谭先生满不在乎，“反正就是一个替身，你觉得我会在乎他的死活？”

“谭京旻才不是替身，你才是！”颜柠觉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是不是脑筋不清楚了？所以才会把想象的事情当真！”

大谭先生哈哈大笑，他笑起来也有些邪气：“那个替身倒是有两下子啊！居然能让你如此的信服……他和你说他是真的谭京旻你就信？”

不然呢？

难道要信他吗？

“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是骗你的吗？”大谭先生撇撇嘴，“他完全有理由这么做，因为如果他不是谭京旻，那你……”

“他是不是谭京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颜柠爱的是他这个人，况且谭京旻连南区的事情都对她坦白了，颜柠不信他会骗自己，“他也没有骗我的理由……倒是你，你谎话连篇，做事儿疯癫，你明显看起来精神不怎么正常，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谭先生哈哈大笑。

“有趣有趣，还真是有趣。”大谭先生问道，“我很好奇，他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相信他？”

“他什么都没说。”颜柠道，“因为我爱他，所以他说什么我都相信。”

大谭先生笑不出来了。

“爱，是最虚伪的情感。”大谭先生对爱嗤之以鼻，“人为了让对方无条件满足自己的需求，便用爱做幌子……多少人打着爱的名义在骗人？多少人利用爱的名义在伤人？你说你爱他，说白了，还不是爱他的钱？他要真的一无所有，我不信你还能说出爱他的话。”

呃……颜柠觉得大谭先生的重点偏了。

颜柠不是要和他辩论这些，她要说的是：“你这人不能胡搅蛮缠，你……”

“颜秘书别急着下相信谁的结论。”大谭先生说，“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说法，再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