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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阮莺有些意外,贺霆来了。
只是常用的平板扔在沙发上,不见人。
阮莺听见小客厅有动静,故意没出声。
“有钱就是好啊,住院都这么享受。”没想到进来的是阮守业,“小莺,你嫁到贺家一点不亏,爸爸以后全靠你了。”
阮莺坐起来,看见他缠满绷带的手,心堵:“爸,戒赌,行吗?”
“行,行,当然行。”阮守业四处张望,点头,“你弟想找市里女孩,得买房,爸爸没办法又不能找你开口。”
不开口为什么说出来呢?
阮莺烦躁:“这次五百万算借的,我一人承担,其他事帮不了。”
““你不帮,谁帮?”阮守业抬起受伤的手,哭丧着脸,“医生说指头接回来也废了,你妈死得早,我好不容易把你们姐弟俩拉扯大,你现在成阔太太,巴不得跟我糟老头子划清界限。”
阮莺刚恢复点精神,不想吵:“爸,你清醒点,我跟贺霆长不了。”
“你放屁!”阮守业正要骂人,突然蔫了,朝门口笑,“阿霆来了。”
贺霆不动声色略微点头,提着礼品盒进来。
阮莺蹙眉,不知他听到多少。
阮守业心虚,赔笑:“小莺生病脾气不好,净瞎扯,你们聊,我走了。”
贺霆嗯一声,坐在沙发上拿起平板看股市。
偌大房间安静下来。
阮莺看眼礼品盒水果是她爱吃的,心情缓和不少:“我明天出院,你不必破费。”
贺霆没和她假客气,皱眉问:“你脚伤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