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刚才看殿下身体不太爽利,大夫怎么说?
“殿下自从出京以外,一直都是郁郁寡欢虚弱无力的,我们这次来的匆忙,没带御医,再说了,像公主这情况,也不能随意请个民间的大夫啊。”
明女官一边说着,那嫌弃的眼神可以说是毫不掩饰。
钱昭:还请殿下恕臣无礼。
钱昭会医术,此刻走向杨盈准备为她把脉。
杨盈看了一眼宁远舟,见他点头这才伸出手。
钱昭的手刚落在杨盈的手腕上,脑袋就仿佛被人扎了一针似的疼,有些记忆排山倒海的来。
钱昭稳住身形,压下了心里的惊骇,继续给杨盈把脉。
钱昭把了脉,知道杨盈没什么大碍。
宁远舟:如何?
钱昭:殿下没有大碍,多半是因为车马颠簸,导致的脾胃不和。
杨盈:远舟哥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一路上我吃不好睡不好,杜长史和明女官还天天进讲,逼我学安国的东西,学不好明女官还用针扎我。
杨盈委屈巴巴的说道,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接着一颗。
杨盈:远舟哥哥,我不是不愿意学安国的东西,明女官太严厉了,你能不能给我换一个教学的女官?
杨盈哭泣声音不大,就眼泪掉的快,那可怜的模样谁看了不心疼一番,更别说多了很多记忆的宁远舟和刚刚多了些记忆的钱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