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一眼傅忱深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傅忱深,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傅忱深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傅忱深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一个电话的事。”傅忱深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一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傅忱深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一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傅忱深垂眸扫了一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傅忱深。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傅忱深就一个人,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忱深哥,你也别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傅忱深抛媚眼,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傅忱深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一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一起玩玩。”
傅忱深站起身,拍了拍肩膀的积雪,“和你朋友们说一声,不晚上别扰民,发动机声动静不小,别再整这死出。”
陈湛阴恻恻舔着牙根笑,搂着女人,面无表情吩咐司机:“忱深哥说的是。”
随即吩咐司机:“走吧,招呼都打过了。”
陈湛走后,后面那几辆跑车陆陆续续跟着离开。
徐晚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害怕不安裹挟着她,眼见那些车离开之后,她还是很不安,等傅忱深回到车里,她一脸担忧问:“刚刚那些人都是谁?”
傅忱深从她声音判断出,她在担心他,“怎么了,担心我?”
徐晚:“……”
傅忱深不太在意,随后才说:“一个闲着没事的人。”
徐晚不信,刚刚那一阵仗可不是他说的那样。
直至回到景苑,傅忱深让徐晚上楼洗澡睡觉,他则去打电话。
徐晚洗完澡出来,还是很不安,下楼去了,客厅没开灯,黑漆漆的,她以为傅忱深走了,开了灯,却看到傅忱深瘫在沙发上,她吓了一跳,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洗完澡了?”傅忱深反问她,视线从她身上往下扫,她穿着睡衣,没有穿外套,发尾微湿润,倒是记得穿鞋子了。
“恩。”
“还不睡?”
“刚刚那些人到底是谁?”
“没谁,一帮二代。”
“二代?”
徐晚好奇心来了,忍不住想问清楚,“是那个叫陈湛的吗?”
傅忱深从沙发上坐起来,“吓到了?”
“有点。”
那会人那么多,还以为他们要动什么手,她见过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在外面为非作歹,但那毕竟是少数,这种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来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像刚刚那种情况。
徐晚不否认,是有点吓到,不过毕竟是法制社会。
傅忱深没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躲多远,别靠近了。”
徐晚反应慢半拍,乖乖点头。
傅忱深视线沉沉的,又问她:“还疼么?”
“不,不疼了。”
他一提这事,徐晚的注意力瞬间跑偏,都集中在下面了,刚刚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傅忱深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着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徐晚:“……”
片刻后,徐晚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浑身感官都往下涌,还是有点冷的,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傅忱深哑声道。
这个姿势对徐晚来说,太过羞耻。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傅忱深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傅忱深,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低了头,她浑身都是粉的,细嫩的,不经碾磨。
感觉到异样的徐晚忍不住蜷缩身体,都缩成虾米,又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徐晚的身体,傅忱深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汗涔涔的,刚上过的药也白费了,缩在被子里轻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