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婚礼(1 / 2)

等我回去 佚名 8377 字 4个月前
🎁美女直播

第90章婚礼

风景如画的碧蓝海岛上,粉白蓝相间的白色帷幔在空中飘扬,气球和鲜花铺满整座草坪,红色的地毯上洒着新鲜运来被摘下的玫瑰花瓣。

整座海岛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郁雾睡眼朦胧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任由化妆师给她上妆,一旁挂着今日需要穿到的各种礼服和单独占了一个衣柜的婚纱。

房门被扣响,是蒋郁卿穿着伴郎服出现在门口,谢望舒看着他手里捧着的几个丝绒盒,“这是什么?”

他放进谢望舒怀里,让她抱好,随即解释道:“这是你哥给郁雾的珠宝。”

郁雾看着最大的那个丝绒盒,是当时在荔城时他带回来的那顶千万级皇冠,那日他说总会有机会佩戴,没想到会是在今日。

礼盒一个个打开,最后一个是一枚蓝钻切割而成的戒指,戒环里塞着一张小纸条,她取出来,展开后,是男人苍劲有力的行书字体,“赠与你独一无二纯粹的爱。”

褚漓和谢望舒抱着手臂靠在一起,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怎么会有人结婚七年还如同热恋。”

谢望舒笑嘻嘻地回答道:“你答应州哥,你也可以一辈子都热恋。”

褚漓嘴角抽了下,“大喜的日子别提他。”

经过一系列准备,郁雾先拍了晨袍的照片,又换好金灿灿的秀禾服,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由刺绣大师亲手绣上,历经两年才绣制完成,此刻穿在她身上,衬的原本就艳丽的脸庞更加耀眼夺目,她坐在床上,海岛别墅的楼下已经响起脚步声和哄闹声。

谢谨川同样一身金色秀禾服,难得见他穿除了黑白灰以外的颜色,连已经对谢谨川这张脸无感的谢望舒都一时看的有些呆。

褚漓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谢望舒摇摇头,让自已清醒过来,她哥典型的斯文败类,面上端的正直,小时候没少同她兄妹相杀,以至于长大后的谢望舒能离谢谨川多远就有多远。

伴郎团一路靠着财大气粗打通了下面的关卡,碰到人就往怀里塞红包,行至郁雾所在的房间时,谢望舒和褚漓抱臂靠在门上,谢谨川在前面无奈地看着这两位,给身后的两位伴郎使了眼色,一人架着一个拽到了自已身边。

谢望舒一边喊着一边挣脱蒋郁卿的钳制,奈何力量悬殊,褚漓定定地站在那,直勾勾地看向闻宴州,仿佛在说,你敢碰我一下?

褚漓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副扑克盘,她手指利落地洗牌,翻飞的手指令人眼花缭乱,谢谨川半蹲在地上,看了眼手中的扑克牌,以他一人对谢望舒和褚漓,三局两胜制,闻宴州靠在一旁轻嗤了声,“你们谁想的这个游戏,不知道这位会记牌吗?”

他们这个圈子里,但凡不会记牌,没点本事,在牌场上输光家产都是有可能的事,也就是褚漓这位被保护的很好地,才会想出这种挡门游戏。??|

最后谢谨川没有悬念的赢了这场突然而至的斗地主,他站起身,耐心和兴致都足,客气地问道:“能进了吗?”

郁雾透过打开的房间门,同谢谨川对视,他第一次她穿上这一身量身定做的礼服,眼底被惊艳覆满,郁雾盘腿坐在床上,歪头笑着看向他,“你好慢。”

他嗯了声,蒋郁卿和闻宴州身量高,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位小姑娘藏在电视机后面的婚鞋,一人拿了一只递给谢谨川,褚漓捣了下谢望舒,“你不是说那里最保险吗?”

谢望舒嘴角撇着,抬头看向面前人高马大的两个伴郎,“我忘记了,他们长得高。”

褚漓:“。。。。。。”

谢谨川单膝跪地,虔诚的给她穿上婚鞋,“小天鹅,我来接你了。”

婚礼现场,粉蓝相间的花丛同上面悬挂着的水晶吊坠灯饰遥相呼应,她换上了洁白的主婚纱,齐牧擦着泪站在旁边,“我的大白菜这次真的彻底嫁人了。”

若说以前他总有不真实的感觉,虽然对郁雾和谢谨川热恋式的相处习以为常,可当她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时,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有一种自家的好白菜彻底被猪拱了的感觉。

郁雾好笑的从小柚手里抽出纸巾,给他递纸,“补一场婚礼而已。”

话虽是这么说,当她缓缓步入礼堂,见到穿着白色燕尾服站在台子中央等她的谢谨川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攥着手中的卫生纸给他擦干眼角的泪,破涕为笑,“别哭了谢总,形象没了。”

谢谨川嗯了声,抿了抿嘴,把情绪收回去,牵住她的手,一起往前走去。

“我愿意。”

“我愿意。”

——

致我的亲亲老公:

我时常会思考在这世间存在的意义

曾几何时也会陷入一个人的悲伤

或许也不曾明白自已为何要降生在这般苦难中

可现在我似乎懂得了这份先苦后甜的意义

或许那是为了让我有机会

能与你一起阅遍错落有致的群山

在大雨哗然的屋檐下

嬉笑着谈起此刻哗啦的雨声就是这世间最浪漫的华尔兹

最后同你长相厮守

才算没有白来世间这一遭

郁雾落笔。

——

从此冰原上燎起了以你为名的火焰,灼烧出的爱意经久不衰。

大雾驱散,光芒如烛,贫瘠的土地因你的到来长出了一朵永不凋零的茉莉花。

(完)

作话:这篇文就在这里收尾啦,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都能有爱与被爱的勇气和运气,永远相信这世间自已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永远对生活心怀热忱,永远愿意为了自已的梦想而奋斗。

其实一开始脑海里只有雾雾的雏形,某天深夜里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坚韧又有梦想的女孩,遂写下这篇文。未来的日子里,她还是会在自已喜爱的领域发光发热,永远和谢总热恋至白头。

番外不定期放送。

番外雾霭时情浓

昏昧的卧室

气氛热烈的燃烧着

仰躺在床面上的女子额间覆满了水珠,眼睑润湿,她缓慢眨了下沾满泪珠的长睫,手臂自然垂落在床畔,嗓音被欲浸透。

谢谨川直起身,探身去拉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个个方盒,随意的拿起一个掷在床面上,他扯开身上的睡袍系带,黑色真丝睡袍飘落在地毯上,覆盖住早已在地毯上的鹅黄色睡袍。

郁雾手掌握住方盒,边角搁的她掌心有些轻微的疼,她手腕使了力气,小方盒呈抛物线落在房间的另一角。

“怎么了?不喜欢这一种?”

她甚至没有看清他拿出来的是哪一款,男人宽大的手掌被小了一节的小手握住,她还在颤的嗓音裹了坚定,“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谢谨川还在翻床头柜的动作顿住,僵硬片刻,郁雾一时摸不清楚他的态度,“谢谨川。”

他拿了一盒普通款的方盒,定定的垂眸看着她,“郁雾,我不是一定需要一个孩子。”

她哦了声,撑着真丝床面直起身,扯了薄被搭在身前,眼睛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可我想要。”

在她以为谢谨川会停止这一次时,男人把方盒丢回床头柜,轻微的碰撞声,床头柜下层抽屉重回旧样。

她想要他还能不成全吗?

他手掌握住她的脚腕,扯到自已身前,薄被扬开,下一刻郁雾还想要再劝说的动机被掩埋在唇齿之间,他细细的舔舐着她的唇角,略带气音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在最后一刻之前,你都有反悔的权利。”

……

浴室的水滴答着停下,响起吹风机的嗡鸣声,她懒倦地靠在谢谨川怀里,任由他吹干长发,眼皮红肿沉重,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她不过就说了句想要一个孩子,没想到谢谨川像是疯了一样,窒息感和脑海里蔓延开来的舒爽一直裹挟着她,久久不能平息。

甚至数不清经历了几次,只知道房间的时钟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手指屈起刮了下她的侧脸,“去床上睡。”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去衣帽间专门放床上用品的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被子和四件套,有条不紊的换好。

郁雾滚进被子里时,腰间的酸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瞪了一眼颇为餍足的男人,“生个崽,不是让崽的妈享年二十八。”

谢谨川轻笑出声,把她拥进怀里,手掌探过去轻揉她的腰,缓解不适感,“新奇的体验,一时没控制住。”

郁雾:“……”

日光和煦的春风裹挟着站在医院路边的郁雾身上,她眯了眯那双含情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化验单上的字,她是认字的吧?

谢谨川拿着从医生那里要的注意事项,从后面走了过去,轻拍她的脑袋,“发什么呆?”

他把手臂上挂着的风衣外套抖开,披在她肩膀上,郁雾有些迷茫的抬头看他,“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同你说想要孩子那段时间怀上的。”

谢谨川嗯了声,幼崽才一个多月,确实是那段时间。

郁雾嘴角撇了下,本以为备孕要许久,毕竟有想要孩子几年都没有结果的,这种事确实强求不来。

但她真的没想到谢谨川这么行,三十出头的人了,她刚联系了一位老中医,准备去调养一下身子,这下看来可以直接开安胎药了。

檀海公馆

郁雾怀里抱着一大捧谢谨川从医院出来后非得要买的香槟茉莉花束,缓步走进客厅,还没进内厅,就听到里面略带嘈杂的声音,仔细辨别后好像是她亲爱的婆婆和谢望舒。

安怡手里还抱着海绵垫,原本中式美学风格的檀海公馆一去不复返,客厅里的木质家具统一被换成了皮质奶油白配套家具,边边角角都裹上了海绵垫,防止磕碰。

郁雾嘴角抽了下,她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又看了眼原本样貌一去不复返的客厅,她觉得也不至于这么谨慎吧。

安怡瞥见她的身影,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进身后的谢归怀里,“雾雾回来啦,做检查累着了吧,快歇歇。”

路过谢望舒时,踢了她一脚,“别吃了。”

谢望舒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小蛋糕,奔到郁雾身边,“快来尝尝,清城刚开的蛋糕店,甜而不腻,入口绵密。”

郁雾被一左一右拖着胳膊拉到沙发上坐下,她求助式的看向身后的谢谨川。

谢望舒手掌探到她小腹上,“看来团子这次有伴了。”

坐在沙发上的糯米团子被蒋郁卿抱在怀里,精致的眉眼更像谢望舒一些,他咿呀咿呀的要往郁雾那边爬,被蒋郁卿勒紧不能动弹,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客厅。

谢望舒瞪了眼始作俑者——蒋郁卿,“你又惹他。”

他低头看着哭的打嗝的儿子,有些头疼,“别哭了,祖宗,男孩子这么爱哭怎么能行。”

最后得偿所愿窝在了郁雾怀里,不哭也不闹,他咬着手指,小手掌贴在郁雾小腹上,刚会说话的团子还有些口齿不清,“宝——叭——”

谢望舒有些哭笑不得,戳他的脸颊,“不能打你舅妈哦。”

蒋团子有些不太懂的点点头,乖巧的坐在郁雾怀里,谢谨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感觉有个孩子似乎也不是件不开心的事情了。

晚间众人散去,浴室里也铺了防滑垫,主卧的地毯一路铺进了衣帽间,甚至楼梯都不能幸免,原本一年一检修的电梯,今天也统一重新检修。

郁雾看着他们个个紧张的模样,谢谨川尤为之最,甚至准备撂挑子不去上班了,她好笑地戳他的肩膀,“谢总,这才一个月,等到了十个月时,你可怎么办?”

谢谨川低叹一声,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担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抱着,“小天鹅,其实不要也可以。”

怀孕生产向来是一道难关,犹如鬼门关处走一遭,他不想让郁雾经历。

郁雾轻哼一声,“哦,那是谁,每天那么勤奋。”

一到晚间,谢谨川就缠着她不放,要她来说,这个崽还是足够坚强了,一个月都没任何事。

谢谨川清淡的笑声飘在她耳边,“孩子没期待,但是这个过程我挺喜欢的。”

郁雾:“……”

未来的崽:“没爱了,爸爸。”

番外春日降临

晚间室内的灯熄灭,只留下清浅交错的呼吸声。

谢谨川从后面抱着郁雾,揽进怀里,他的怀抱一直很温暖,郁雾也任由他像只大狗狗一样贴着自已。

他的手掌轻轻地贴在郁雾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即便了解怀孕这事的生物知识,但他依旧觉得很神奇,还有不易察觉的担心,这么瘦的腰身能行吗?

郁雾困倦的闭着眼,感觉他的手掌有些不老实地往上移,“谢谨川!”

他快要触碰到的手指顿了下,又挪回小腹处,幽幽地叹了口气,脸颊埋进她的脖颈,呼吸粗重,“老婆,不想要他。”

郁雾:“……”

“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行。”

谢谨川迟缓的嗯了声,一直蹭着郁雾的脖颈,一天前还在和自已的夫人温柔乡里沉醉,如今24小时未过,软玉温香在怀,却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碰不得。

他强压下心底的燥热,轻声哄着她入睡,待郁雾呼吸均匀,才起身去客房冲澡。

翌日清早

她有些困倦地坐在餐桌上,面前摆放了各式各样的早餐,分量不大,但份数多。

谢谨川穿戴整齐走下来,接过佣人端过来的冲泡好的孕妇营养奶粉,手掌握住杯壁,感觉是适口的温度,才放在她面前。

一顿早餐磨蹭着吃了许久,郁雾把肉食类的东西推远,喝了几口清水,强压下胃里的不适,谢谨川偏头看过去,推了一碟酸口的糕点,“吃点酸的。”

医院

谢谨川西装革履的坐在妇产科医生办公室,拿着笔在本子上记着医生的话,昨日专门问的蒋郁卿,这件事上他比较有经验。???

医生同他交代了许多怀孕生产的注意事项以及妊娠孕吐的问题,他收好本子,同医生道谢,韩羽见他出来,“谢总,公司那边的会议还等着呢。”

原计划是回公司开例会,但谢谨川看出了郁雾的不适,昨日蒋郁卿就叮嘱过,不同的体质对妊娠反应的程度不同,让他勤观察。

所以清早的例会被推迟,谢谨川改道来了医院,公司没钱可以赚,老婆就这一个。

“嗯,回去吧。”

在花园凉亭里,管家给她搬来了一个躺椅,上面铺了长毛绒毯,旁边支了一个小桌子,放着水果。

谢八月自已在花园玩,时不时转悠到郁雾身边,最后干脆在地上躺着晒太阳。

郁雾啧了声,还是谢八月比较自在。

谢望舒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看样子像是超市购物袋,郁雾眯了眯眼,“带了什么?”

哗啦哗啦的塑料袋晃了下,“给你带的酸梅片。”

早晨她还在睡梦中,就被谢谨川一通电话唤了起来,让她给郁雾送点酸口的零食且孕妇能吃。

这不去超市采购了她以前爱吃的几款,顺便还宰了谢谨川一顿,养团子可是很费钱的。

“酸梅片?”

郁雾直起身,拆了一盒,酸口的梅片倒是格外好吃,谢望舒手掌呼噜着谢八月的脑袋,把他抱进怀里,“给它打疫苗了吗?”

“嗯,昨天管家带着去打完了。”

谢望舒点点头,看着这只被养的胖到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狗子,嘴角抽了下,“该减肥了。”

“他很会讨人开心,也不知道学了谁,管家他们一见他饿就喂罐头,现在养的嘴十分挑剔。”

等吃过午饭,蒋团子吵着嚷着要找妈妈,蒋郁卿实在对付不了这位小祖宗,亲自开车从公司送到了檀海公馆,一岁多的小团子走的还不稳当,摇摇晃晃,谢望舒在后面跟着他,就见蒋团子直奔郁雾过去。

“宝——”

他手掌贴到郁雾小腹上,对未出生的幼崽格外感兴趣,“2——”

谢望舒猛的抬起头,有着不可置信,“团子,什么2?”

“这ni,2——”

郁雾一时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婴儿的语言,着实令人费解。

等他们离开,她自已坐在客厅里等谢谨川下班,脑海里才转过来,莫不是说的两个崽吧!

时间一转过了头三月的危险期,郁雾也算坐稳了胎,刚查出怀孕时,她手里的工作就全面停下了,毕竟不管是拍戏还是跳舞,风险都太高,她不想让一家人都担心她。

除了定期孕检,郁雾每天闲下来都在公馆里养花弄草,谢谨川成功把工作搬回了家,坐镇公司的韩羽苦不堪言,每日除了送文件还要替谢谨川应酬,谢归笑着拍他的肩膀,“小羽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改日给你介绍几个女朋友?”

韩羽摆摆手,“别,谢叔,我一心为公司,恋爱那都是过眼云烟,碰不得。”

你看碰了爱情婚姻的谢谨川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妥妥的恋爱脑。

而此刻在公馆里陪自已夫人看电影的谢谨川不以为意,反而十分享受这一切。

郁雾的小肚子微微隆起,不太明显,但也能感受出来,他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喂着水果,郁雾扭了两下,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别动了,夫人。”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小会,她感觉到了,脸色微红,僵在他怀里不敢动。

谢谨川吸气吐息了好一会才压下去那股躁动,下巴磕在她肩膀上,“夫人,还有好几个月。”

他现在好怀念那一个月的备孕时光,郁雾难得那么配合,衣帽间小箱子里的睡裙撕坏了不知多少个。

郁雾有些好笑,她算了下日子,“过了三个月了……”???

“没事,能忍。”

这一忍就忍到了临近生产,自从孕检查处双胎以后,谢谨川更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各种事情上亲力亲为,郁雾出行也是自已开车接送,公司再一次撂给了谢归和韩羽。

一把年纪的谢归早已卸任董事长,此刻又重返岗位,工作的强度甚至比谢谨川带着郁雾出去玩的那几个月还大。

生产当日,提前一周就住进了单人病房,郁雾上一秒还在吃着零食,下一秒小腹开始收缩疼痛,她脸色一瞬间惨白,“谢谨川!”

他撂下手里的零食袋,摁下呼叫铃,没多久郁雾就被推进了产房,他有些焦急的站在产房外,时间一分一分流逝,他的脸色就一分比一分凝重。

过了许久,两个孩子被抱了出来,“谁是家属?”

谢谨川赶紧走了过去,“我是。”

护土嗯了声,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恭喜,龙凤胎。”

谢谨川低头看了眼两只皱巴的小幼崽,哪里都看不出像谁,他抿了抿唇,移开目光,“我夫人还好吗?”

护土笑着点点头,安怡和谢归接过孩子,“等清理完就能出来了。”

谢谨川嗯了声,又等了一会,郁雾闭着眼,额间的发都被打湿了,贴在脸颊上,谢谨川心疼的看着她,“谢谢夫人。”

郁雾眼皮沉重,嗯了声,昏沉的睡了过去。

谢谨川在旁边一直守着,等她醒来。

两个幼崽睁着眼不哭不闹,等郁雾醒来已经是半夜,谢谨川见床上有动静,睁开眼睛,“醒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郁雾摇摇头,“我想看看孩子。”

谢谨川嗯了声,从旁边的婴儿车里抱出来挨个放在她旁边,“这是哥哥。”

“这是妹妹。”

郁雾手指轻轻地碰着幼崽的脸颊,刚生出来的小孩还皱巴着,黑紫色还未褪去,看起来丑的触目惊心。

她嘴角撇了下,“谢谨川,你小时候也这么丑吗?”

“……”

第二日,安怡拿着老宅炖的补汤给郁雾喝,“辛苦我们雾雾了,这两个孩子就行了,以后咱们不生了。”

郁雾点点头,小口喝着补汤,自从生产完,她某处胀疼的厉害,偏偏谢谨川小气得很,让韩羽买了奶粉,让两个幼崽喝。

安怡知道后一脚踹在了谢谨川腿上,“雾雾都疼了,谢谨川,你是个当爸爸的了,不知道找个按摩师吗?”

他偏头不语,郁雾无奈的扶额,晚间两个幼崽饿了,他倒是没再阻拦,倒是郁雾一瞬间泪珠滚了下来,谢谨川低叹一声,抽了纸给她擦眼泪,“以后还是喝奶粉吧,不讲究这些,明日安排了按摩师,按一按会好很多。”

自此两个幼崽开始了奶粉生活,反倒是口粮便宜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

郁雾闭着眼,脸色燥红,极力去屏蔽啧啧的声音,谢谨川舔了下唇角,得了便宜还卖乖,“夫人还疼吗?”

郁雾把他手拿下去,把衣服弄好,“不疼了。”

谢谨川点点头,郁雾身上一股奶香味,他把她抱进怀里,有些可怜的开口道:“可是夫人,我疼。”

番外百日宴

谢谨川手指掠着她睡裙的侧线徐徐上升,手指经过之地,酥麻一片,谢谨川靠在她肩膀上,嗓音带着诱哄,“夫人,一年零三个月了,不想我吗?”

成婚这么多年,郁雾最受不得谢谨川用这无辜可怜的声音同她说话,心底的防线逐渐松动。

“我…。”

谢谨川见她松口,唇角勾起一道浅薄的笑意,他的手指掠到肩颈处,手掌拢住后脖颈,压着她贴向自已,唇瓣厮磨。

湿热的吻顺着唇角流连向下,郁雾嘤咛一声,许久不曾亲热,她被谢谨川娴熟的技巧撩拨的头皮发麻。

“谢谨川…”

他抬起头,看向已经躺在沙发上的曼妙玉体,曾经为他生儿育女的小腹此刻已经重归平坦,一次孕育两个孩子的肚子隆起的很高,孕期十月以来,他始终心有余悸,无数次脑海里掠过想要放弃的冲动,但此刻他爱人在侧,儿女双全,这何尝不是郁雾带给他的幸福。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满室旖旎,红浪翻涌。

翌日中午,郁雾揉着有些酸的腰坐起身,昨夜扔了一地的计生用品也被收拾妥当,她甚至都不知道谢谨川何时又购置了那么多小方盒,堆满了床头柜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