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儿子又没事,掉到河里跑了那么久都没死。也没被洪水给冲走,你有什么走不了的?”
梅厚黛完全没把孟晚棠放在眼里。
那令人厌恶的态度,真是看的人心里作呕。
“你是猪脑子吗?我这是为在委婉的拒绝,你都听不出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那个愚蠢恶毒的儿子,能从里面出来吧?杀人偿命,杀人没杀死,一样都是杀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一个杀我儿子的凶手?”
孟晚棠吐字清晰,平静的愤怒,显示她极度不平静却很冷静的内心。
走廊里,躲在病房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难怪她儿子杀人都当回事,有这样的父母,孩子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瞧她那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相由心生。”
“听说,隔壁的小孩儿才七八岁,就被那小子一脚给踢到河里去了。”
“因为啥呀?”
“还能因为啥?那小子想抢人家弟弟的东西,那小孩儿不让,就被那小子给踢下去了呗。还不让那小孩儿上来。要不是那小孩儿的爹妈来得及时,那孩子就被洪水冲下去了。”
“我的妈呀,那我要是我儿子,我得拿刀把人给砍死!畜生玩意,就不配活着!”
......
梅厚黛听到议论声,怒气横生,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那些人。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脑袋给拧去!”
看热闹的人也不想惹麻烦,都会自己病房去,或者假装路过,继续往前面走。
梅厚黛满意地瞪孟晚棠一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少在这里给我扯那个哩格儿楞,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