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瞪大眼睛,脸上白了,“什么?”
我扯起嘴角,“干不了?那滚。”
我抬脚要回屋,身后窸窸窣窣的。
一转头,女人真捏着鼻子,嫌弃地去捞布满泥垢的桶柄。
我并不意外,白羽这种心狠的女人,尊严也不是多值钱。
等人一身臭味气喘吁吁瘫在凳子上,抬手烦躁地扇着蚊蝇,我扔了个背篓。
白羽皱眉不解,“干什么?”
我示意前面的大块田。
“拔草。”
“……黎哥,不能先吃饭?”
我无谓颔首,“不做就滚。”
“刘黎!你别太过分……”白羽像气急了的豹子。
我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能折磨人的活都让人做了一遍。
活是干了,也没占便宜,损坏我不少东西。
我忍无可忍,抓过人往外一丢,关上门。
“白羽,回去看看脑子吧!”
他妈的,这么死赖着不是抽风就是寻思着下大套。
这么下去,还睡什么安稳觉。
指不定哪天一个刀子就敢谋杀了我。
汽笛声响起,拍门的声音早就消失了。
还以为是什么亡命鸳鸯,陈玄居然过了一个月才来找人。
毕竟,马上开学了白羽的利用价值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