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
“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类裤,没戴文胸。”
“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
“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
“你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倮的雪球因为跟他聊着这种铭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石更挺的樱桃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着两粒饱满的樱桃。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鼎端,樱桃石更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
徐大庆继续发着挑豆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象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峰峰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为平时我担心峰峰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雪球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是被峰峰经常搓蹂吮吸的缘故?
关了涉灯以后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大庆聊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倮。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