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痕又被斥了一通,牙根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在这跪着作甚,不嫌自己丢人我都嫌,赶紧滚蛋。”
她捂着脸,跑出谢怀则的屋子,一头扎进北耳房,趴在床铺上失声痛哭出来。
世子分明生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为什么能说出如此狠毒的话,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如那个凝冬。
难不成她服侍世子,也要被这样训斥,是如何挺过去的啊?绿痕哭的眼圈红肿,宛如两颗桃子,第二日红砚来送汤药时,却仍旧强撑着面子。
绿痕发了狠,甚至在身上拧出几个红痕,故意露出来,给别人看。
要是叫人知道她又没能侍寝,她可就成了集瑛院最大的笑话。
红砚看不得她这幅做派,领子也不知道收一收,故意露出来给谁看呢。
“净皮姑娘,您真的侍寝了吗,要是没侍寝,您是不必喝这种汤的。”
绿痕脸一红,反驳道:“我怎么没侍寝,我当然侍寝了,昨夜世子很宠爱我呢,你眼睛瞎了,什么都瞧不见?”
“我是瞧不见别的,我只瞧见,世子的床铺整齐的很,一点都没乱,我们姑娘侍寝的时候,晚上世子总要要上几次水。”
“我侍寝了,我给世子收拾的床铺,怎么,你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