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也只是耐着性子请罪:“奴婢说过,奴婢愚笨,不是世子肚子里的蛔虫,您想要奴婢做什么,可否直接明说,这样一直让奴婢猜,奴婢猜不到,您又动气,伤了您和奴婢的情分是小,伤了身子岂不是大事。”
谢怀则以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凝视着她,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怒火,拍了拍床铺:“上来睡吧。”
“要,要奴婢侍寝吗?”
“侍什么寝,你都来了癸水,还能侍寝,我岂非成了禽兽。”
“可是......”卫婵咬了咬下唇。
“又怎么了?”
“奴婢的癸水,可能会弄脏床铺。”卫婵有些难为情。
“叫你上来就上来,说了让你能恃宠而骄,可没让你不听话。”
卫婵犹豫一番,褪下外裳,爬上床铺,一把被他抱在怀里。
烛台里的火光,已经被吹熄,身后缠上一双手臂,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处,卫婵轻轻一颤,强令自己忍耐下来。
“你就那么愿意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嘛?”
良久,黑暗中,身后的人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奴婢不是身子不适,不能服侍您吗。”
“所以你就装成贤惠人,分明说了你有资格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