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能问?怕我也偷窃你的秘方去?”谢怀则脸色有点臭。
“我以为,世子不会对这种商户手段感兴趣。”
“你说,我就想听。”
他想听的很多,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为什么非要跑掉,他对她还不够好吗?更想听的,是她在他身边,诉说这些年没有他在身边,到底有多么的委屈,还有那层曾经脱口而出的,爱他的话语。
现在,除了冰冷的戒备和无奈的妥协,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中。
什么,都没有。
谢怀则内心想了很多,想说的也很多,但最终也只是冰冷的几个字,和留给人漠然的面无表情。
“凡事有张有弛,戒备的太过森严,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给一些无伤大雅的甜头,让他们对我做出误判,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敦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兵法也能用于商战,这不是世子,您教我的,淮南子里说的吗。”
谢怀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高兴,很快就掩饰起来:“别叫我世子,我不喜欢。”
“那,那我......”
谢怀则哼了一声:“你不该叫我夫君?”
卫婵沉默。
谢怀则刚才的好心情都没了:“叫你说两句好话,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