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们基于原始宗教的本能崇拜它们，在这个过程中有无数人死亡或者放弃，但也有沙耶与永生蛇这种无意间取得成功的幸运儿。

到底是单纯的幸运，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垂青，还是说仅仅是一种正确的崇拜姿势？其实连沙耶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使徒看上去福利很好，但光是这个新生之死就足够让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生灵放弃了。

哪怕是永生蛇这般无意间觉醒的‘人’都不打算来第二次的程度，而沙耶更是干脆故意留在这个阶层肆意妄为也不想进一步升格。

但大体上也可以确定这里是核心所在，使徒虽然大部分都诞生地球，可他们对地球没有什么归属感。

理所当然的，它们有智力并且有脱离群体的能力，这就注定他们对集体没有什么感念，哪怕大家都是使徒也是同样如此。

因此这种独立的小世界就成为他们的关键所在，是使徒们的后勤基地（相当于凯利的世外天堂）。

可差别也是有的。

凯利的天堂毁掉还可以额外找其他星球建立全新的基地，只要技术在人在还有心思，那么重建并不是问题。

“而这里却是独一无二的”

沙耶毫无犹豫地就将自己族人的情报卖给凯利这个表面伯父。

“对使徒们来说这不仅仅是基地，它是相当于心脏，大脑的存在……使徒的强大也是跟这些世界存在有着密切关系的。”

单纯物理上要摧毁使徒也是可能的，可从内部动手的话要更加容易。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啊。”Saber紧蹙着眉头说道。

凯利与Saber都在这里寻觅好长时间，下方的无人城市内看不到任何东西。

金色的灯光也不像是什么简单的东西，无论是凯利还是Saber都产生‘最好不要碰这个东西为好’的念头。

沙耶叹气说：“这里的确是使徒们的弱点啊，但是每个使徒都有不同的特色，这些东西完全都是抽象上的概念……哪些东西是弱点，哪些东西是陷阱我也没办法给你们参考啊，一切只能凭借着感觉来。”

凭借着感觉来？

凯利用着微妙的神色看着这片异世界。

显然外面的城市与那金色的雾都是属于危险之物的范畴。

值得让两个人额外调查的也就是那两个歪曲的高塔了。

“看来，我们的感觉已经找到‘目标’了。”

那两个歪掉的高塔大厦简直是在叫别人主动去探索。

“凯利，我们要不要分开探索？”

“风险太大，没有必要，我们继续这样就可以了。”

凯利可不想被人找到机会分开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