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与你不同,征服王——无论哪一个时空,无论哪一个位面,无论哪一个时间轴,不列颠的子民永远是我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子民。”
骑士王的碧绿色的眼睛释放着骇人的光辉。
“哼,哼哼哼……”
黄金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发出嘲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Archer。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阿尔托莉雅凝视着黄金之王说道。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那你还真是暴君啊,伊斯坎达尔。”
阿尔托莉雅注视着征服王说道。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一个在你死后就四分五裂,连妻子与女儿都保护不了的英雄。”
阿尔托莉雅不带着丝毫嘲弄语气,认真地看着伊斯坎达尔:“你不后悔?”
“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在这一瞬间,阿尔托莉雅有一种想拔刀的念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念头浮现出来。
最终,阿尔托莉雅发出笑声。
嗤笑。
这个嗤笑不是对亚历山大的成就,只是对两人三观、治国理念之间的冲突与不合。
“你的王道我明白了,暴虐的征服,然后如流星般的逝去,留下遍地疮痍——你是征服者,而非治国之君。”
伊斯坎达尔默默地注视着骑士王,眼中没有恼怒也没有恼火,就是看着她。
要是……执着于圣杯时期的‘我’一定会跟他针锋相对吧。
但也许是圣杯战争早已解体的缘故?还是说心思改变了?阿尔托莉雅表示情绪稳定。